搶妻

17.這不叫親嘴,叫渡氣(上)(1/2)

    慕容雪湖養了兩隻金魚。

    他穿著一件舊舊的藍色棉布衣裳,低著頭,很認真的看著那兩條魚遊來遊去。

    窗子是開著的,風吹得海貝做成的風鈴嘩啦作響,吹亂了他一頭柔軟的發,墨黑的頭發下,隱著一雙黑黝黝的眼睛。

    “你在想什麽?”我走過去,伸出手抱住他的腰,鼻子在他背上蹭了蹭,深深嗅了口那股淡淡的清草香。

    他回過頭來——

    “顧小滿,你又在我身上蹭鼻涕!”

    我作勢用力在他身上蹭了幾蹭,還大力吸了吸鼻子:“哇哇,你身上好多鼻屎哦!”

    慕容忍無可忍的掰我的手:“猥瑣的女人——離我遠點兒!”一推,推不動,不禁有些氣餒,“落井下石的小人!”

    我用胳膊將他箍得緊緊的,他動了幾下——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掙紮,可是因為身上傷著,他這會兒沒什麽力氣,隻得任我這個“落井下石的小人”為非作歹。

    我咧著嘴,特小人得誌的說:“美人兒,你從了大爺我吧?”

    慕容無奈的閉了閉眼,再睜開,一雙桃花眼含了盈盈的笑意:“顧小滿,你就那麽想嗎?”

    我呆了一下——他那一笑就跟一閃電迎著我頭頂劈下來似地,全身酥麻。登時雙手一抖,鬆開他。

    慕容雪湖懶懶的靠桌站著,眯眼瞧著我笑:“以前揚州城裏興歌伎的時候,我也曾進去瞧過,你剛才那副樣子,就跟那些心急的老色鬼沒什麽兩樣——隻可惜,顧小滿你呢,有色心,沒色膽兒。”

    人說兩個人相處久了會下意識模仿對方的動作,以至於外人看起來會覺得越來越相像——這話也不是全然沒有道理的,譬如我和狐狸朝夕相處,他像不像我我不知道,但我此時這個眯眼看人的表情,大約八成八是像他的:“沒膽量?——你確定?”現下連說話的口氣也像了。

    他稍稍“恩”了一聲,嘴唇也懶得動一下。

    我對著他那雙對花瓣一樣潤澤美好的唇看了會兒,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竟然覺得平白餓得慌。

    難道我跟這動物似地,也染上了茹毛飲血的習性?來不及多想,我腳尖離地,朝他合身撲過去——

    “唔……”我們倆齊齊倒在餐桌上,嘴對嘴,慕容的嘴唇因為給我的牙磕了一下,頗有些吃痛的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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