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再入京(1/2)
孔最抱著枕頭在床上打滾,窗外的已經日上三竿,床上的他抓心撓肝。
他想起當年他讀書時念的詩經: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這情景,這狀況,簡直跟他現在一模一樣。
魏朱走了。
整個嶺南就剩下了他一個。
“侯爺,該吃飯了。”雙喜語氣不好的拍著門,因為孔最留在嶺南,她被魏朱以照顧孔最的名義留下,隻帶了如意前往京城。
對此,雙喜那個恨啊。
她一點都不想留在這裏。
白釉端著盆菊花,在院門口不知道要不要進來。
“你怎麽過來了?”
白釉抱著菊花,對著雙喜比劃,“給你送花。”
雙喜僵硬的扯扯嘴角,“隻有掃墓才送這個。”
白釉慌了,站在那裏連連擺手,“不是用來看的,是用來給你泡茶喝的,清肝明目降火。”
雙喜覺得自己更氣了,“你是覺得我脾氣不好!”
白釉點點頭,雙喜不止脾氣不好,自從魏朱走了後,整個人一直處於易燃易爆炸狀態。
所以他送了盆菊花。
但是……雙喜看上去更不好了。
“你們男人都是木頭。”
雙喜放下食盒氣衝衝的走,走到半道又折回來奪過了白釉手裏的菊花。
“我謝你啊!”
白釉一臉無辜,跟門口幽怨的孔最麵麵相覷。
“白釉。”孔最對著白釉招招手,白釉走過去,一臉疑問。
孔最對著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腕,“你給我看看,我是不是快死了?”
這麽嚴重?
白釉聞言連忙搭脈,然後,“腳步虛浮陽氣不足,眼下青黑精氣不振,這是……腎虛。”
白釉看著孔最一臉認真,“你要節製房事。”
“節製個毛啊!人都沒了,我就是想腎虛也辦不到啊!”
孔最苦著個臉,“我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魏朱怎麽還不回來啊?”
白釉心提醒,“她才剛走。”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孔最哀歎,“我這是得相思病了吧。”
白釉當即表示,除了腎虛您的身體一切正常。
“算了。”
孔最也不進去,就蹲門口扒拉飯菜,看上去慘的一匹。
門外傳來幾聲犬叫,孔最還以為是桂花糕,抬頭去看的時候,就見吃飽喝足的桂花糕,傲首挺胸甩著短腿從他麵前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你!停下!”
桂花糕高貴冷豔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孔最硬是在那雙綠豆眼裏看到了鄙視的意味。
“你幾個意思啊你。”孔最敲著筷子,“這青白日的,你去哪!”
白釉看著孔最,猶如悍妻一般無理取鬧的對待一隻狗,深覺這人已經病入膏肓。
門外的犬叫又低低的叫了幾聲,然後一隻渾身雪白的西施犬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站在門口溫柔可饒看著桂花糕。
桂花糕頓時精神百倍的衝出去,兩隻狗你笨我跑纏纏綿綿膩膩歪歪的出去玩了。
孔最頓時覺得太陽也不好了,飯菜也不香了,好家夥,這年頭狗都欺負他頭上秀恩愛了。
“他這個混蛋,年紀才多大點啊,就出去勾搭旁的狗,你看看人家那叫膚白若雪,你再看看他跳梁醜一隻,還嘚不嘚的跳,他這氣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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