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殆盡江山暮

第八十八章 路遇襲擊(1/2)

    次日一早,阿執拜別了白詹,又在離開前對曲昭再三囑咐要心被人監視,曲昭身為門主之一對這等事情定然上心,阿執一走就安排了數十名曲家暗士在周邊藏匿,白子清沒有多問,有白興昌在這幾年她也當慣了甩手掌櫃,現在她隻想做的就是盡到長輩的職責為白詹和曲昭完婚。

    

    很快又一封信從曲家飛出,成親這等事情還是要與白興昌夫婦商議的,看著自己兩個侄兒都長大成人談婚論嫁,她的心裏再沒有了之前的空寂,冷峻的麵容都多了幾分和氣。

    

    藥不治聽到了蒼穹的鳴叫,從白詹房內出來就來到了白子清屋內,那略帶微笑的臉上盡是年長的慈祥,看著白子清神色緩和,咧嘴問道:“近日心情不錯?”

    

    白子清瞥了眼他,笑不作答。

    

    可藥不治不氣反而笑的更開懷,他心裏猜想著白子清因何高興,思及到剛啟程去雲巔峰的阿執,藥不治頷首,道:“是該高興,阿執長大了,身邊又有傾慕的人,也是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白子清頓時蹙眉,笑意潰散,藥不治從不在她麵前謊,能錯以為她想的是阿執的婚事,定是阿執那丫頭在他麵前了些什麽,白子清打量著藥不治,冷言問道:“阿執可是同你了些什麽?”

    

    藥不治回眸看著白子清那布滿了寒霜的麵頰,臉上的笑意一僵,旋即緩了神色,反問道:“你難道不是在想阿執與張遠柏之子的事情嗎?”

    

    此話一出,藥不治隻道不好,他這是不打自招啊,果然男冉了女人麵前就容易心神錯亂。白子清神色難辨,不上高興亦不上不高興,藥不治見勢便順嘴為阿執和張潼玉美言了幾句。

    

    “那孩子也是前幾日不心漏了嘴,她也大了,及?也有一年多了,那在尋常人家都是已經成婚的年紀了,再了張潼玉本就與她有婚約在,如今二人經曆了北狄這一遭,兩情相許,真情實意,我們不該多加阻攔。”

    

    白子清神色逐漸平和,她並不是要阻攔他們,而是阿執自性子跳脫,又是在冥山那無饒地界長大的,對男女之情知之甚少,若是愛錯了,那可就是後悔一輩子了,白子清擔憂歸擔憂,在藥不治麵前還是點了頭不再多。

    

    藥不治見白子清神色緩和,又問道:“那你方才......不會是白詹與那曲丫頭吧?”

    

    白子清這才笑著道:“是,他們二人作之合,是該早些將婚事議著了。”

    

    提到婚事,藥不治麵色就平淡了些許,論起婚事他與白子清才是該早些成婚的一對,這件事按理應該是他提起,這輩子他欠她太多,再不抓緊彌補之前的錯失,他們可真的就晚了,藥不治心下盤算著。

    

    阿執思念著潼玉,一路上很少讓影停下馬車歇腳,很快在幾日內就走到了牙子山地界。曲昭為他們帶的吃食很多,大多數都是能放很多的幹果一類,阿執和橘巧兒坐在車內一人抱著一罐幹果吃個不停,車外趕車的影嘴上不,可心裏在一上路就對這三人嫌棄的不行,成日裏在馬車上吃個不停也就算了,三個女子竟是逢客棧必喝梅釀,過了這些日子兩個大的就帶壞了那一個的。三人成日裏喝得顛三倒四,若不是他駕著馬車,路上的行人定以為他是給哪個酒館釀酒的,影一路上忍氣吞聲,還算阿執厚道沒有讓他在路上停歇過,不過七日他們就來到了牙子山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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