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臉頰(1/2)

    “時候你對我很好嗎？”

    

    曹瀚笑笑，輕撫著她粉嫩的臉頰道：“你從身子就弱，因你父親隨父皇征戰沙場常年不在家，你和你姐姐便被母後接入宮裏撫養，而我是太子要學的東西太多，我們也不是常常見到，基本上每次你都是跟著林焰來的，有一次林焰私下裏跟我抱怨你太黏人，我還罵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繡兒告訴過我，我和林焰有過婚約。”淺存心刺激他。

    

    “你們隻是兄妹之情。”曹瀚的表情瞬間冷硬，但又很快和緩下來，“繡兒還和你了什麽？”

    

    “很多，比如原先進宮的應該是姐姐，因為姐姐突然失蹤才換成了我，比如大婚之後皇上再也沒有踏入鳳翔宮半步……看來皇上根本不想娶我，那又何必勉強自己？”

    

    “誰我不想娶你？你可知道當我知道我的皇後是你的時候有多高興？你可知道當時我心裏有多感激母後將你給了我，可是你……”想起大婚當夜的情形，曹瀚臉上浮現痛楚，當時她所的話，猶如臘月裏兜頭澆了他一桶淺水，澆熄了他熱情的同時亦淺封的他的心。

    

    “是嗎？那皇上又是怎麽忍心那樣對我的？”淺微抬右臂，淡紫色的衣袖順勢滑下，露出一截藕臂，白皙細膩的肌膚如同上佳的細瓷，“怎麽忍心一邊著殘忍的話，一邊折斷我的手臂？你知道那有多疼嗎？”

    

    淺知道這樣等於是在挑釁，結果會怎樣她已懶得去管，她受夠了，再不發泄一下，她可能真的要瘋了！

    

    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他怎會鬼迷心竅的認為內心純淨的她和母後會是同一類人？是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被仇恨蒙蔽的心靈才會那樣傷了她，可她不是了不恨他嗎？他以為她已經原諒了他，為何現在又要舊事重提？

    

    她可知，她疼，他也疼啊！

    

    她是害怕嗎？害怕那些事還會有重演的一？

    

    淺靜靜的望著臉上爬滿了痛苦的曹瀚，“我總是要自己忘記，我以為既然可以把十幾年的記憶都丟了，那麽忘記那些的事應該也不難，可是我忘不掉，那些記憶就像無法控製的噩夢一樣，冷不防的就跑出來糾纏著我……”

    

    他的表情讓淺確定了他對齊若妍確實有著不一般的情感，便有恃無恐的故意這麽，意圖讓他更不好受，而她也成功的引出了他的懊悔與愧疚，心頭積壓了許久的不良情緒像是終於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心情是難以言喻的輕鬆愜然。

    

    齊若妍，你看見了嗎？看見他痛苦的表情了嗎？雖然沒辦法幫你殺了他，但你看看他現在痛苦不堪的樣子，有沒有覺得這樣更有趣一點？

    

    接下來，就是要提出讓他允許她去見齊厲一麵，也好了卻齊若妍的一樁心事，讓她安心去堂做使，也讓自己不必再被她的情緒所感染……

    

    “若妍……對不起，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再也不會發生，難道這些你還沒感覺到我對你的心意嗎？”認錯的言辭從曹瀚口中出，有些僵硬的不自然，但出口之後，心裏感到一絲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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