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靈異手記之過年

誰是那多(1/5)

    那多手記之失落的一夜

    揭開千年地宮之謎

    3月11日淩晨,杭州的夕照山格外地不平靜。千年雷峰塔的地宮內珍藏了些什麽?一個塵封了千年的懸念正待揭開。

    上午9時整發掘工作開始。本省及來自北京、上海、濟南、鄭州等全國各地的近百家新聞媒體都將鏡頭對準了這一著名佛塔的地宮口。

    吳越地宮經曆了1000多年的歲月風霜。據測地宮距塔首層地麵2.6米,地宮口用一塊方形石板密封,石板上則壓著一塊750公斤的巨石。今天吊啟巨石用的是最原始的辦法:鐵鏈加繩索。在鏈條相擊的金鳴聲中,沉睡千年的巨石慢慢醒轉,隨著巨石緩緩上升,夕照山紅土緊緊夯衛著的地宮開口了。

    千年地宮終於觸手可及了,但覆蓋在地宮口的石板卻有著千年高齡,從任何一邊開啟都有令石塊碎裂的危險,於是專家決定先將石板原先裂開的小塊撬走,然後再整塊扳起。

    11時18分,石板被成功開啟。千年的麵紗終於撩起,一鏽跡斑斑的鐵函和一尊佛像出現在眾人麵前,使所有在場的人都為之興奮。但是,由於地宮已被水浸泡過,埋在地下的文物位置混亂,陷於淤泥無法搬動。人們遺憾地無法當場知曉,這深藏了千年的鐵函裏究竟裝了些什麽。

    2001\/03\/12浙江日報

    遊手好閑地渡過了四年大學生涯、又不是新聞係畢業的我,竟然被這家滬上知名的報社錄取了,實在令我有些意外。應聘前我並未存多少希望,畢竟這裏相傳是複旦幫的天下,不是複旦新聞係畢業想在這裏的新聞部留下,除非才華出眾就要有關係。也許這也算是際遇吧,無論如何,我現在已經是一個記者了。

    由於部裏所有的條線都已經滿員(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麽沒條線可分還要招人),我是沒有固定的新聞線索來源的,我成了個遊蕩者。隻要有突發事件,或是重大事件,都歸我報導,千斤重擔壓在身,絕對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不過,我那多多姿多彩的記者生涯,也由此而始。

    建黨八十周年就將臨近,作為滬上的主流媒體,根據慣例和上麵的要求,我們很早就開始著手準備相關的人物報導。我這次被派到的任務,是去做一篇馮立德的專訪。

    馮立德,今年四十八歲,壯年。國內考古界後起之秀,主持過多項重大考古,比如今年三月杭州的雷峰塔地宮考古,在國內外享有盛譽。

    我做人物專訪的習慣,是事先多搜集一些此人的信息,然後選擇一個切入點。而采訪馮立德,切入點無疑是幾個月前他剛主持過的雷峰塔地宮考古。

    然而,當我上到馮立德的個人網頁,去搜尋更多我想要的信息時,卻發現了一個奇怪而有趣的現象。

    馮立德的個人網頁有個很配他行當的名字:千古之門。這個“千古之門”在業內還算是個小有名氣的網站,因為上麵不僅有馮立德最新的學術論文,還有一個異常活躍的考古BBS,作為版主,馮立德經常會在BBS上回答眾多考古愛好者提出的各種問題,使得這裏的人氣越來越高。

    可是當我搜索與今年3月雷峰塔這次頗為成功的考古有關的問答時,卻發現問答之間不成比例,似乎在初期馮立德很樂於回答網友關於雷峰塔的問題,沒多久他卻完全終止了關於此類問題的回答。

    而馮立德的沉默,始於一個名叫所羅門王的網友的一個問題。

    問題是這樣的:馮教授,聽說您在3月11日晚上並未回營地睡覺,請問您在哪裏,在現場考古嗎?

    馮立德的回答是晚上回市區看一位朋友。之後,他就開始了完全的沉默。

    我在筆記本上記了一筆,也許在采訪中用得著。

    三天後,北京。

    我在馮立德書齋中見到了他。

    板寸頭,古銅色的皮膚,高挺的鼻子,雖然疲倦卻依然有神的眼睛,手很纖細。這是馮立德給我的第一印象。

    我注意到在他的書桌上攤著一本書,我掃了一眼,那是馮夢龍的《警世通言》第二十八卷:白娘子永鎮雷峰塔。

    我想我的切入點找對了。

    我沒有浪費很多時間,簡單地問了些他以往的經曆後,話鋒一轉,提起了今年三月的雷峰塔地宮考古。

    馮立德是一個很健談的人,他從古吳越國的曆史講起,講到那個要造地宮的王妃,講到舍利盒內鎏金塔中所存佛螺髻發的幾種可能來源,並一一開始詳述同時出土的其它一些文物的情況。

    然而我對此卻不甚感興趣,這不是重點,我們忙碌的讀者是不會對這些深奧的考古背景感興趣的。

    我被迫打斷了他,問:“能談談你們在現場考古時的情況嗎?”

    馮立德微微怔了一下,似乎在考慮什麽。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我提這樣的問題,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馮立德仿佛理清了思緒,開始回憶挖掘考古的全過程。可是我卻越聽越失望,他所說的,前期報導中全都有了,沒有一點新的東西,給我的感覺好似他是在給我複述全國媒體對雷峰塔考古的報導,關於自己的感受、細節、花邊故事一概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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