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發家史

第4章 洞房花燭(2/3)

    

    當然,這得除了新汗的生母,再怎麽不要臉的習俗也不能跟牲口似的,沒了倫理。

    

    葛覃被跟個物件一樣分給了汗的次子格博克勒甄比。

    

    當葛覃弄明白格博克勒甄比這個詞在肅慎語裏居然是豔麗的意思,就覺得好笑,一個大男人名字叫豔麗,想想就讓人後槽牙都冒酸水。

    

    沒有喜宴,沒有儀式,隻有一乘暖轎從側角門抬入了王府。

    

    葛覃一夜之間從葛國和親公主,肅慎汗的繼室正妻淪落到了王爺的妾。

    

    簡直就是覃兒生母王氏的劇情重現。

    

    隻不過當年王氏是懷了身孕入府的,但葛覃卻連要嫁的是個什麽鳥都不知道。

    

    葛覃正暗暗的憋著壞呢,琢磨著要是這個什麽狗屁的王爺用強的,是要一針紮廢他武功呢,還是手下留點情呢?

    

    不過,葛覃覺得這個手勁兒很難把握,她上學時閑得蛋疼跟針炙係的學姐學過一些針針幟理論、手法和技巧。

    

    還二嗬的拿自己練手,把自己紮的滿身跟刺蝟似的。

    

    這還不過癮,還拿同寢室的姐妹練手,結果姐妹們給她紮的有了心理陰影,一見她嚇得掉頭就跑。

    

    直到半夜,葛覃都困得兩眼粘糊糊的睜不開了,那新郎也不見人影。

    

    葛覃實在是挺不住了,跟覃兒:“你幫我看著點,要是那個什麽狗屁王爺闖進來你叫我一聲。可別被人白白的占了便宜。”

    

    睡得正香的時候,“嘎吱”一聲,門被人推開了。

    

    葛覃半眯著惺忪睡眼看了一眼來人,心裏想著爸爸這腎虛尿頻尿急的毛病又犯了,大半夜的老是起夜。

    

    又把衛生間的門關這麽響,多少遍了,這毛病就是不改,一會兒把媽吵醒了,兩人兒又得因為衛生間這門兒吵上一陣子。

    

    唉!這就是退休之後閑極無聊的生活,沒事兒找事兒吵架玩兒。

    

    覃兒在她耳邊大聲的叫道:“他來了,你快醒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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