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舊時裳

第三百九十一顆石子 大火(2/3)

    楊笑的嘴角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咧開來了,衛子姝勒著他的胳膊也沒有放鬆,倒是也沒讓楊笑感到窒息。她的腦袋伏在楊笑的後頸上,低喃地喊著:“小師父,我的。胡蘿卜,我的。”衛子姝餓得領地意識和控製欲空前的強盛,楊笑竟然暗自想著,什麽時候再把人給灌醉,醉酒的模樣是真的該死的可愛。也不知道衛子姝的酒量究竟如何?楊笑悄悄地把這件事情給提上了日程。楊笑和衛子姝回到客棧,客棧兩扇門一左一右,但是楊笑和衛子姝經常走錯門,這次楊笑也走錯了們,進了江雲溪的房門。房門被踹開的時候,江雲溪完全沒有防備,立馬藏住了自己的烤鴨。楊笑聞著屋內烤鴨的味道,意味深長地看了自己的師父一眼。江雲溪老臉一紅,理直氣壯地說道:“進門不敲門,這是師父教你的禮貌。”

    “背著徒弟吃東西,這倒是師父經常的做派,我習慣了。”楊笑幾乎是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江雲溪的遮羞布,江雲溪憤恨地看著楊笑,又看到了楊笑背後的衛子姝。江雲溪也是少見地見到了喝醉了的衛子姝,衛子姝趴在楊笑的背上一路上嘻嘻哈哈,到了現在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了。但是江雲溪的實現倒是在衛子姝那隻手上搖搖欲墜的冰糖葫蘆上麵,他狐疑地盯著自己的徒弟:“你們去搶劫了?怎麽有銀子買這麽多的糖葫蘆?”楊笑歎氣說:“賣了姝兒的珠花。”珠花值幾個銀子?江雲溪又不是沒見過衛子姝的那個珠花,頂了天的三四兩,他狐疑地看著楊笑:“賣了多少?”楊笑白了他一眼:“不管你老人家的事,我走錯門了,先回去了。”江雲溪追了出去,喊道:“給我留一個糖葫蘆。”楊笑頭也沒回地扔了一個過去,怎麽也是自己的師父,權當孝敬。

    把衛子姝放在床上,那搖搖欲墜的糖葫蘆從她的手上滑落。也幸虧是楊笑眼疾手快才沒讓這冰糖葫蘆摔倒地上。他剛把那一杆子糖葫蘆拿起來,衛子姝就拽住了楊笑的胳膊,抱著不撒手了。楊笑就這麽坐在床頭,手上拿著那一杆子冰糖葫蘆,樣子著實是有些滑稽。楊笑歎了口氣,把糖葫蘆給靠在了床頭,給衛子姝拉好了被子,看著衛子姝睡著的臉,有些恍惚。他們雖然這些日子都是同房,但是他們沒有成親,也不會亂來,都是兩人一人一床,客棧裏麵大多都是有兩個床的,一個大床一個貴妃榻,楊笑讓衛子姝睡大床,自己睡貴妃榻。所以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衛子姝的睡容了,除了之前……在山海方寸的山峰上麵,兩人相依為命的時候,倒是睡在一起過,可是那個時候也是倒下就睡,楊笑自己有時候比衛子姝睡得還要快,所以也倒是沒有認真的地看過。

    衛子姝這個人是有些淩厲的,不管現在是不是收斂了很多,從衛子姝的臉上就能看出來一些痕跡。這些痕跡往往在震懾敵人的時候很有用,大家都不會把她看成普通的女人對待,有些時候自己的師父都不把她當女人看,也不顧及她會不會累什麽的。但是這些痕跡在她睡著以後完全消失殆盡,看到的隻是一張漂亮,但是和大多數女人一樣靜溢的臉,或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楊笑總覺得衛子姝的臉是越看越漂亮,心裏開始想了起來,那胡蘿卜究竟是個什麽鬼,為什麽衛子姝這麽執著於胡蘿卜。現在不能問,他本來是有計劃的,去和自己的師父商量一下關於自己聽到的事情,但是現在也走不開,他想了想,決定還是明天再去,因為再怎麽樣那貝家人也不可能連夜搬家,也不可能會連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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