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顆石子 師徒相殺(2/3)

    

    衛子姝理直氣壯：“我怎麽知道？又不是我搞的藥。”

    

    “那你還……”

    

    “死不了。”衛子姝聳肩，“那個老家夥我知道，禍害遺千年，蟑螂一樣的命。”

    

    景成明表達他十分讚成。

    

    第二天，給雞拜年的黃鼠狼端著一碗皮蛋瘦肉粥，全身上下露著眼睛與牙齒那一點雪白，走進了方蹠的房裏。方蹠感覺到一絲不詳，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他狐疑地看著衛子姝：“你不會在裏麵下藥吧？”

    

    衛子姝挑眉：“怎麽會呢？我想通了，下藥也毒不死師父是吧，所以走之前在師父麵前盡一盡孝道。”

    

    方蹠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手裏的粥一眼，如此反複了幾遍，衛子姝皺眉：“怎麽？師父你懷疑我的孝心啊？”

    

    方蹠這個人有個缺點，就是在不該誠實的時候表現得十分誠實：“是啊，怎麽？你敢吃我就敢吃。”

    

    衛子姝不停地抹眼淚：“想我衛家一百零八口，全都死光了，我就師父你一個親人了。本來以為師父是我人生的最後一點溫暖，沒想到師父居然這樣子質疑我。我真的是肝腸欲斷、傷心欲絕，我的最後一點溫暖都沒有了。”

    

    那聲音，如泣如訴，哀轉久絕，那可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啊。方蹠不為所動，還把那碗皮蛋瘦肉粥擱在了桌上：“我不信，你這個小狐狸，比衛家死掉的老狐狸還要奸詐，我不會上你的當。”

    

    “你到底吃不吃？”

    

    “你吃我就吃。”

    

    “好！”

    

    方蹠眯起了眼睛：“你聽見了我說什麽嗎？我說你吃我就吃。”

    

    “我說了好，所以師父你要知道一諾千金。”說著衛子姝就仰頭囫圇吞了一口下去，把剩下的一半放在桌上：“現在該你了師父。”

    

    方蹠還是狐疑，左右看著衛子姝，又看著那碗粥，是在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衛子姝。衛子姝挑眉：“好吧，看來一諾千金在師父你看來是無關緊要的。”

    

    說著，衛子姝拿著那碗粥就要端走，卻被方蹠給拉住了：“誰說了，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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