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舊時裳

第七十七顆石子 咱們鬧別扭了(2/2)

    

    衛子姝靜靜地看了楊笑一會:“京城不是你家,小師父,我來這就來這了,你還能趕我走怎麽樣?我來這裏是和翟耀一起來辦事情的,可不是來找你的。”

    

    楊笑少見地皺眉,翟耀,又是這個家夥。之前明明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現在又出現,還每次都出現在衛子姝的身邊,這人絕對是包藏禍心。

    

    他語氣帶著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不悅:“你和他在京城能有什麽事?”

    

    衛子姝一樣一樣地把包紮藥物放回箱子裏,一字一頓說:“與你無關!”

    

    她起身要走,楊笑連忙拉住她:“你生氣了?”

    

    衛子姝學著楊笑的語氣說:“不啊,你不該問的,你不要攪進我和翟耀這件事情的渾水。”

    

    說完她就抽出了自己在楊笑手裏的手,出門的時候還把門摔得天響。這是沒生氣?楊笑想,那你真正生氣的時候該是怎麽樣的啊?

    

    楊笑是下意識的看向翟耀,翟耀聳聳肩,十分愛莫能助,並且直觀地表達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你啊,我勸你就實話實說。”翟耀扔下最後的甘蔗梗,也轉身出去了。

    

    小東西還會生氣?楊笑想著想著,居然有些想笑。不是說他沒見過衛子姝生氣,想想當初從京城到山海方寸的路上,楊笑一曲《舞蛇散》差點把衛子姝給嚇哭,那個時候她的生氣十分的直觀且迅速,來得快去得快。

    

    比起現在這個……

    

    楊笑覺得,真要說的話,衛子姝現在這次倒不像是在生氣,更像是在鬧別扭。雖然鬧別扭和生氣兩者本質上差別不是很明顯,但是主導原因十分的大相徑庭啊。

    

    楊笑二十年多年來,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陌生的情緒。那種被人罵了還能傻笑的心情,十分無解,但是很讓人愉悅。

    

    我成癡漢了,楊笑想。

    

    晚上的時候,衛子姝來給楊笑換藥。全程沒有和楊笑說一句話,開始的時候手上動作也很粗魯,但是在楊笑倒抽冷氣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放輕了動作。這就是別扭啊,心裏有些生氣,但是動作還是忍不住的關心。

    

    楊笑在結束的時候沒忍住問了:“真不打算和小師父說話了?”

    

    衛子姝隻顧收拾著金瘡藥,楊笑握住她的手,她給掙開了,楊笑就直接把人給拉自己懷裏了。衛子姝本來站著,楊笑坐著,被楊笑這麽一拉,衛子姝就坐在了楊笑的大腿上,整個人被楊笑給圈住了。

    

    她一開始還掙紮了一下,後來掙紮著就不動了,畢竟小師父的懷裏還是很舒服的。

    

    楊笑幾乎是拿出了自己這一輩子所有的耐心,在慢慢地跟衛子姝解釋:“這件事情真的不能與你說,小師父是為了你好。這一輩子,我們哪怕成親以後,都總有一個人要承擔責任,我希望那個人是我,你永遠安安全全的,不受一點傷害,你能明白嗎?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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