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醒來(1/2)
赫蓮鬆潭因為被掐著脖子,臉漲得通紅,即將窒息,她見葉冬是來真的,連聲求饒:“別掐了,她傷…太重了,若不死,我沒法救啊。”,
至此,葉冬將赫蓮鬆潭甩開,冷聲道:
“別拿她的命和我開玩笑,認清自己的身份。”,
赫蓮鬆潭跌坐在地上,咳的厲害,不敢耽擱,立馬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到阿離身邊,施展秘術,將其複活。
“她可曾被人囚禁過?”,
“何出此言?”,
“她地身體裏充斥著三股力量,一股是封禁之力,將其體內的巨大靈力鎖住了,現重生後,靈力被解封。另一股力量極其強大,鎖住了她的心神,不像是來自魁影。第三股力量甚是詭異,不對…不能說是一股力,倒更像是一紙契約,羈絆著她的靈魂…若…”,赫蓮鬆潭麵露凝重,
“說。”,
“唉,這三道秘術,道道錐心刺骨,堪比詛咒,不可能會有人自願接受這種秘術的傾注,除非是被囚禁者逼迫。”,赫蓮鬆潭歎息,心疼起麵前這個女孩。
葉冬坐到床邊,心裏寫滿了心疼,溫柔且專注地看著麵前的女子,一年前,他見到她的時候,她遍體淩傷,他看慣了這些奴隸的可憐的樣子——從其他地方送來巴水的奴隸,都是這樣,頭發打結,眼裏充斥著驚恐。有的會跪在地上求他放了自己,有的則是在待了幾個月後,偷偷溜走,然後被梁川派來的人無情地殺死。
而這個女子,與眾不同,她雖瘦骨嶙峋,衣衫襤褸,顯得可憐,可筆直的身子,抬頭挺胸,骨子散發出的不屈,和與生俱來的貴族之氣,無法掩蓋在那副破衫之下。
他喜閱人,但不愛多管閑事,本準備走了,可巧的是,他撞上了她的眼神,那股讓他莫名覺得似曾相識的眼神,他破了戒,讓阿娘關照她。
她入了阿娘的鬥獸場後,他開始頻繁和阿娘傳書。
阿娘說:阿離做的菜很好吃。
他一直想嚐嚐,但是沒有機會;
阿娘說:阿離喜歡釀酒。
於是他暗中送了百箱各式各樣的瓶罐;
阿娘說:阿離要去扶風。
他特意傳去雪書,讓風睿去載她;
阿娘說:離的身份有些危險。
可他並不在意,他可以為了她推翻梁川奎山;
阿娘說:阿離近些日子有些想家。
他已經去準備好了一切,參加完宮宴,便帶她去南蠻轉轉;
阿娘說:我為你挑了個媳婦,阿離必須是我的媳婦,你得加把勁。
他還沒來得及回應,阿娘便不在了,而她也在他的麵前倒下。
傷筋動骨一百天,三月過後,阿離醒了過來。
她睜眼之時,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坐起身後,看到這個臥室中的另一個床榻,心裏有些恐懼,她稍作鎮定後,開始回憶發生了什麽,記憶還停留在數個月的阿離,想起了鬥獸場慘遭血洗的畫麵,手不由自主地捏緊了胸前的被子,心裏頭傳來極度地悲痛與空虛感。
她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後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扶著胸口,虛弱地走在清風頌裏,直到被一股優美的琴聲吸引過去,才認清彈琴之人是風霜雪。
“咳咳…你怎麽在這裏?”,阿離靠近風霜雪,在石墩上坐下。
“這裏是清風頌,我不在這裏,會在哪裏?”,風霜雪自嘲。
“你的家人沒來贖你麽?”,阿離皺眉。
“除了出兵,出再多的錢,梁川奎山依舊不會放人。”,風霜雪輕蔑一笑,琴聲忽的加重。
“梁川奎山為何非要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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