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 沒有如果(2/2)

    那是她，又不是她。

    

    可歐陽玉卻一點都不害怕，甚至有種終於了結聊痛快福

    

    於是在塵埃落盡之時，她手一鬆再也撐不住暈倒。醒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被一個人抱在懷裏，他的手緊緊纏繞著自己，那一刻她決定假裝失憶。

    

    “你醒了？”

    

    她閉著眼不敢睜開，將手覆在他的心口問：“還疼嗎？”

    

    那人親了親她掌心：“你再不醒我就會一直疼。”

    

    “會多久？”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房間外凝雲緊繃的弦終於鬆了，一軟跪在地上，捂著嘴不出聲的痛哭。

    

    歐陽玉沒有問，葉千仞也沒有，她裝失憶，他就當她什麽都不知道。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右手，像是替她拂去什麽似的溫柔。

    

    “沐雲飛和段修來了，現在已經走了。他們切斷了那幾個門派在中原的勢力，現在已經徹底斬草除根。”葉千仞將她不知道的事一一掰開，“還有段老，已經下葬了。”

    

    “我們還需要去一趟中原，有些話要清楚了。”歐陽玉也懶得起來，趴在她懷裏看浮動在陽光裏的細塵埃，“仞雪域的人，可以回家了。”

    

    葉千仞一下一下梳理她的發絲：“我已經派回風出去了，他們聽到後會很高心。”

    

    歐陽玉打了個嗬欠，“千仞，我困了。”

    

    “睡吧，我在這兒。”

    

    歐陽玉徹底放下心睡著了，她沒照鏡子，不知道自己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是紅色的。

    

    葉千仞拂過她沉睡的麵龐，流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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