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美人

第六章 鬱水山莊

兩年的生活過得很是舒心,沒事練練藥,寫寫字,吹吹笛,下下棋,要麽給自己做些吃的。隻是一個人的生活有些孤寂,有些分不清時間到底是過了多久隻有老伯進穀時才會知道原來一月的時間已過,亦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會結束。 看著那暖和灑進屋內的陽光,我端起棋盤放到了院子內的石桌上,在石凳上鋪了快獸皮,泡好了壺香茶,開始了左手與右手的對壘戰。這冬日難得的好天氣,應該好好享受一番。院裏的空氣隨著太陽的上升變得暖和起來,讓人舒服。一盤過後,喝了口茶,突然聽到“嘭”的一聲,好似有什麽東西從高處掉落了下來,十米外的水潭頓時水花四濺,我忙起身,飛身而至,一陣刺鼻的血腥氣味傳來,那水潭的水也很快被血染紅了,裏麵則漂了個黑色的東西,正往下沉。我皺眉的下水趕緊把那東西撈了起來,接著拖回屋內。 這間竹屋能放人的地方就隻有師傅當初救我的那間房,已經閑置了好久了。把人扔上了那床,皺眉的看著那滿身是傷的人,臉色已是慘白一片,呼吸微弱,年紀似乎不大,怎麽會掉進水潭的?難道是被人追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讓我難受,以他的身高怕是我的衣服很難裝得下這個人,即使我的衣服大部分是男裝怕也是徒勞,體積太小。隻得搖頭走出屋送信出穀讓田伯送衣服進穀,反正也快到月末了。那信鴿還是田伯特意留下以方便聯係的。 走出了屋子送完信趕緊回屋換了身衣服,雖說沒下水,倒是沾了不少血腥味。換好之後,準備好用具和被子再次進了屋。依舊刺鼻的血腥味,走近,把他的衣服全用剪子給剪了,扔進盆子裏,再用溫熱的鹽水把他的周身擦了一遍,看得我一陣驚歎,這具少男的身體體型還不錯,隻是有些破爛,身上不是刀口子就是劍口子,刀刀有三四厘米深,從傷口的形狀來判斷這些人武功不弱,且人數不下於四個。刀傷劍傷都不是致命傷,最致命的怕是胸口傷的毒鏢,那血流出來都是又綠又黑,還散發出股難聞的氣味。跟什麽人結仇了,下手真狠。給他擦拭完傷口,那血又開始流出來。不停的往外冒。這樣下去非失血而死不可,這裏可沒有血給他輸。趕緊拿起烈酒開始消毒。竟看到那昏迷的人擰緊了眉。哈,應該很痛吧,這人自認倒黴好了,我的第一個試驗品。抹完烈酒之後開始給他上止血藥粉,還有生肌作用呢,可以讓傷口恢複得快些。等身上的傷口處理得七七八八時,我才研究起那毒鏢,可惜時間不太夠了,床上的人的臉色也開始發生變化了,不再是慘白,而是已經發黑,再不處理,隻怕這人真要死在我的手中,那罪過可就大了。 我趕緊用銀針封穴,以免毒氣繼續擴散,再用一把小刀(手術刀,特意讓田伯幫我弄的)把毒鏢四周的皮膚全部劃開,取出毒鏢,好在傷口並沒有傷到內髒,怕是以為他這條命已經一隻腳踏進閻羅殿了,再從那麽高的地方掉落下來,能活下來的幾率微乎其微,以至那一擊並沒有完全用全力。 撒上解毒藥粉,不一會兒全部已經處理完了,喂了顆解毒丸,我就出了屋子。端進去的東西也沒有拿出屋,那可是他醒來之後要處理的,我還不想整個屋子裏四處散發出血腥味,走出屋似乎忘了什麽事,卻沒有想起來,就徑自坐起了自己的事,總覺得屋子裏的血腥味未散盡,又點了幾根熏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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