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南越,有意思(3/3)
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我的酒壺空了,便對守在門口的長生說:“再來一壺。”
手裏的酒壺卻被身後的一隻大手搶過,我轉過身,打了個酒嗝,衝著雲霽寒笑:“三哥……還要……”
“嗯!”
雲霽寒拉著我回到席上,我拉著他的胳膊,又打了個嗝。
一看見雲霽寒剛才握著白鷺的那隻手,我立刻推開雲霽寒,我奪過女孩兒手裏的琵琶,調了調琴弦,彈了起來,一邊彈還一朝唱。
我唱了一首辛棄疾的《元夕》,覺得不過癮,又轉了個曲調,唱了一首蘇軾的《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
雲霽寒起初聽得還饒有興致,聽到這兒,臉色又有些不好,我轉而換了個曲調,又唱起了“驚風玉露一相逢,便省卻人間無數……”
“明月幾時有……”
“昨夜雨疏風驟……”
一連唱了好幾首,不光那些姑娘們呆了,就連雲霽寒抖驚異地盯著我,手裏的酒杯擎在半空,都忘了喝。
小廝端酒而來,我搶過酒壺一飲而盡,酒灌進嘴裏,嗆得難受,我都無所謂,這酒再甜,也甜不到心裏。
我衝著雲霽寒做了個“1”的手勢,我又打了個酒嗝,對雲霽寒說:“三哥,最後一首,我自己寫的,詞不達意,你別見笑,我本來也不是什麽京城第一……”
我把琵琶上沾的酒水擦幹,輕輕撩撥手中的弦:“朝雨無眠,疾風花不散。喬木在野,晚歸入斜陽。天低雲皺,卷起多少愁?何來?何去?路不明,天盡黑,清寒難明徹。”
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我控製不住地想哭出聲,卻還是忍住了。
雲霽寒靠過來,把琵琶拿到一邊兒去,把我擁進懷裏,他說:“你醉了。”
我用力推開他,賭氣地站了起來,走到白鷺麵前,抬手挑了下她的下巴,說:“白鷺姑娘,可有興致陪小爺我跳一支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