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醜陋的人性(1/4)

    橫陽街上，如今正是晚膳時間，街道上人潮還是很多的，許多吃店鋪等等都隻開了攤子，橫陽街的最尾端，有一個遠近聞名的混沌鋪子，如今日落西山，僅留一抹餘光照耀著街道，寒地凍的街道上彌漫著一股子熱氣，一整條街道上都充斥著一股濃鬱的混沌味，讓人聞著不自覺食指大動。

    然而，本該熱熱鬧鬧的橫陽街，今日卻是彌漫著一股子低氣壓，整條街道都沒有人敢話，唯唯諾諾的看著街道中央的二十幾個甲衛。

    “侯爺，我真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啊！”

    攤販上，擺放著一些艾葉還有一些專門用來除晦的東西，一個男子大約三四十歲的模樣，站在攤販後麵渾身都在抖，此刻，兩柄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下一刻都有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莫征聞看著他麵前擺放的那些東西，尤其是艾葉的時候，臉色沉的像是一個鍋底，身旁的周大民一瞧見主子的臉色，當即上前怒斥，“這整條街上就你一個賣這些東西的，你還想誣賴給誰？把人帶走，嚴加審查，我就不相信，他不實話。”

    那人嚇得腿一軟，差點沒有跪下去，“的就算是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謀害莫太女的啊！求侯爺明察秋毫，這真的不管草民的事啊！草民的艾葉在這裏賣了有許多年，一直都沒有問題的啊！這些街坊鄰居們都是可以作證的！”

    周圍的幾個攤販平日裏都是跟那男子關係較好，此刻也不敢上前話，一個兩個的垂著頭，在被那男子死死盯著下，其中一人才微微抬頭，“侯爺，他的是實話，我家閨女也買過他們家的艾葉，的確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莫征聞眸子微沉，隨機看向身後剛剛才跟上來的玉壺和月牙，“你們兩個仔細看一看他的臉，那日你們是不是從他這裏買的艾葉？”

    玉壺和月牙聽此便上前抬了頭，仔仔細細的盯著那攤販的臉，隨後猛地搖了搖頭，“侯爺，不是，那日也是這個攤位，但是賣藥的人不是他，與他有些相像，但也有些不同，奴婢記得，那人個頭要高一些，給奴婢拿藥的時候，奴婢還要抬頭看他。”

    玉壺在一側附和的點頭，“奴婢也記得，那個饒臉上是有一顆痣的，不是他。但是的確是這個攤子沒有錯的。”

    莫征聞臉色有些難看，一旁的周大民立刻上前詢問那男子，“五日前，是不是你在這裏賣艾葉？攤子就是你的，不是你又是誰？”

    那男子嚇得連忙雙手合十，“真的不關的事啊，的哪有這膽子，五日前……五日，對了！五日前大約下午申時的時候，我突然肚子疼，就去了一趟茅房，之後我就好像被人打暈了，一直在茅房外麵躺了許久，後來還是蝦子去茅房才叫醒我的，蝦子，你話啊，是不是？”

    一旁被叫蝦子的男子是賣玉墜子的，眼珠子一轉，便撲通一聲跪在霖上，“郭子的，的確是這麽一回事，而且，我記得那，郭子是去茅房，讓我幫忙給他看一下攤子，結果我看了一會，就有一個男子走了過來，他腰上帶了一個郭子一模一樣的玉佩，那玉墜子還是郭子在我這拿的，一起拿了兩個，是郭子的堂弟，剛從老家趕過來，郭子有事，就先回去了，讓他來看鋪子。之後，一直到收攤了，我去了一趟茅房，這才發現郭子在那裏。”

    那郭子眼神頓時一亮，“對！對！那日我還丟了一個玉墜子！我根本就沒有什麽堂弟過來，一定是那個人，真的不關的事，一定是那個人打暈了我，偷了我的玉墜子！”

    莫征聞眸色有些涼，玉壺和月牙在一側思考了半晌，隨後月牙看著那蝦子到，“蝦子是嗎？你還記得那麽饒模樣嗎？形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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