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少年中國說(1/4)

    少年中國說(1)

    二胖在和我進了派出所後變得異常亢奮。總問我什麽時候再進去一次。我總罵他傻瓜。那種地方又不是旅遊景點，進去的一般沒好事。

    蘇芸說，這輩子能幹的壞事基本上都跟我幹遍了。這句話讓我誤解了很久。我總認為，蘇芸講的重點在於床上的幹。於是我連連點頭。

    2012是個不太平的年份。比如敘利亞內戰，比如蘇芸的媽媽要見我。這比蘇芸的爸爸靠譜。起碼她媽媽不會喝的酩酊大醉再讓我去。

    因為打架鬥毆在派出所蹲著實在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所以她媽媽決定考察考察我。

    見麵的地點在一家西餐廳。蘇芸一直很擔心我是否會出洋相。而我卻發揮自如。點餐，用餐和喝咖啡。這些棉棉曾經教過我。一個女人教過我的東西我卻用來應付另一個女人的母親。我覺得特別可笑。

    蘇芸的媽媽問說:\"聽說你是專科學校。\"

    我點點頭。沒有閃躲沒有逃避。\"我讀書不太好。因為不喜歡讀書。\"

    她看了看我，又問:\"有房子嗎？\"

    蘇芸晃了一下她母親的胳膊。我一臉尷尬。不過轉眼又笑了。其實無所謂，本來就沒有。有什麽可尷尬的呢？蘇芸的母親很有涵養，看出我的窘迫便不再提問。

    可能因為我的應對一如，一頓飯下來她母親沒有說什麽過分的話也沒提過分的問題。蘇芸後來跟我說:\"我媽媽對你印象不錯。就是怕你將來讓我受窮。\"

    我說:\"那你準備好跟我受窮了啊？\"

    蘇芸戳了戳我的腦袋:\"你敢，你要使勁賺錢養我。\"

    我點點頭，不知所以。

    年少的時候我有想過要賺許多錢。我不知道那麽小的我為何會有這種想法。那時候大概是小學。

    我就覺得同學們都想當科學家那科學家估計都不值錢了。我還不如去經商。因為我總覺得很多小學生圍在小賣部爭先恐後的買東西可以讓小賣部很有錢。

    我那時候就覺得兜裏就揣五毛錢根本不夠用。所以，我想兜裏揣五塊。

    蘇芸聽我這麽說後說:\"原來你從小就沒出息。\"

    可能吧。我這個人沒有大的誌向。我就想一輩子平平淡淡，沒有波瀾。

    我想生在一個平凡的家庭，每天就期待吃到自己喜歡的粗茶淡飯。學習不好不壞。工作時不要多麽有檔次，隻要夠養活一家人不那麽勞累就好。到了結婚的年齡就娶一個互相看著對眼的姑娘。不要太漂亮，不要很有錢，也不要多聰明，能相夫教子就好。將來無論怎樣我要努力生個兒子，因為我要在祭拜祖上的時候說我有了香火。等到兒子大了我就讓他走他自己想走的路。隻要不是傷天害理，隨便他好了。

    等我老了，退休了。我就在自己的樓下，和小飛，二胖這些人下下棋，聊聊天。不知道那時候我們還能不能臉紅脖子粗的爭論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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