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怎樣才能觸到你的手心

第十八章節:真的不是想感動你(1/3)

    “你要認真的追我。”子軒回到寢室後,趟在床上仔細回味許琴琴對他說的這句話。

    認真追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追?他會想起小學的時候,幾個玩的好的小朋友,在街頭看到一隻流浪小狗,童心驅使,調起皮來,對小狗圍追堵截,逼的小狗四處竄跳。

    那個混亂的場麵,現在想起來那才叫認真,是不是許琴琴就要那種追的勢頭。但是,想著又覺的不對,追許琴琴怎麽能和追流浪狗相提並論。

    再說當年追小狗的最後結果:小狗發了威,把其中一個小朋友咬了一口,小朋友後被送到醫院打了一針疫苗。看來追小狗的方式是不適合追許琴琴的,許琴琴要的結果是感動,子軒要的結果是讓許琴琴成為他的女朋友。

    “女朋友”三個字又讓他想起了熊珍珍,不知珍珍現在的男朋友對她好不好,好與不好現在與他又有什麽關係?熊珍珍是否稱的上曾經是他的“女朋友”,對於子軒來說,還必須要違點心。

    想著想著身上開始發冷汗,許琴琴他是搞不懂了。喜歡就是喜歡,還分什麽淺與深,這麽說來喜歡是可以秤的。那他對許琴琴的喜歡是幾斤幾兩,許琴琴對他的喜歡又是幾斤幾兩。放在天平秤的兩端,是否會平衡。而且用什麽容器盛裝對方對自己的喜歡,保存在容器裏的喜歡會不會隨著歲月的流失而慢慢沉澱,是變的更令人回味還是發黴而失去最開始的味道?

    玩感動?這番折騰有什麽意思?子軒開始頭大。對一個人的喜歡如果放在心裏,就如被所羅門囚禁在魔瓶裏的惡魔,不會對自己的生活產生任何負作用,每天可以沒心沒肺的睡的很安穩。可是,一旦說出了口,就如打開瓶蓋,惡魔會變的超乎你想象的強大,會籠罩整個身體,徹夜為這個惡魔所折磨以及消遣。

    子軒那天回來後,第一次在夢看到了許琴琴,笑容歡快如溪。在夢裏也在思索感動是何物?以及如何人為的醞釀一場感動,可是,這樣的感動還是感動嗎?

    早上,子軒被劉亨文叫醒“子軒,今天考試。還不起來,就要遲到了。”子軒前半夜翻來覆去,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過去。一聽到考試,條件反射般從床上立了起來。

    考試從理論上是學習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不可忽視。但是,對於子軒的室友來說,考試是一個很大的異物,應該是學習的附帶品。隻有在考試那天才知道考試原來是必須要經曆的一個環節。平時,誰又會想起考試這個名詞來,對“考試”的輕視也會受到“考試”的報複。

    現在,坐在考場裏,各自心思都在尋找可以借助於完成考試的手段。

    盧見飛早有準備,把考試相關的知識點打印成非常小的字條,這幾乎是所有學生期間很多人都玩過的小把戲。盧見飛的不同地方在於他把小紙條細心地塞到他刻意買的一個筆杆超胖的水芯筆裏。他很聰明的已經把筆杆裏的水芯筆前一段空的部分鋸斷。考試的時候,嘴裏念道“這該死的筆怎麽又不出水了。”然後裝摸做樣的修筆,趁機把裏麵的紙條拿出來看看後又塞回去。這點還真有效果。

    孟明聰不屑於盧見飛的手段,認為以無物取有物那才是真手段。沒技術含量的事他從來不去做。但是,他所謂的技術含量大家從來沒有看到過。他每次都是臨時起意,到了考場後才會想出要用什麽法子讓自己通過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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