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飛雀之音(2/3)

    四管家拉著長棍大漢走。轉念一想易解羽照麵就問行榮，十有八九是找行榮的，高聲言道:“牛爺，你還記得那個州牧的兒子行榮嗎？”

    長棍大漢牛爺道:“記得，那天晚上我逮著那一家老小的，可惜隻抓住了行榮和一個小妖，不過按過程，送去了‘問柳樓’。”

    四管家點頭道:“這幾日王爺心中煩悶，或許這雀兒能讓王爺寬心，過兩天你親自去把人帶回來，讓王爺舒心舒心。”

    牛爺應下，兩人去看熊爺。四管家的話讓易解羽聽到，想來行榮是不在王府，而是在一個叫問柳樓的地方，這裏找不到人，易解羽轉回碼頭。

    易解羽問到問柳樓情況，那是城中有名的花樓妓院。與臨山王府非常親近，在海象城裏根深蒂固，還做短袖生意，養有男童少年，臨山王軼聞正是從這傳出的。

    到得夜深，易解羽直奔問柳樓。易解羽沒進過這種地方，站到大門口，見人來人往倒不敢進去了。一個鼠頭鼠腦的龜公笑迎道:“小兄弟，自己一個人？咱們紅綠胖瘦都有，保證讓你銷魂忘我。”

    邊說邊打量易解羽，接著道:“不過看你年紀不大，賣相也不像能玩得起的，你來幹嘛呢？”

    易解羽道:“行榮在不在你們這？”

    龜公笑道:“男孩是吧，原來小兄弟另有雅致，隻要你出得起，要什麽樣的，我們都能讓你滿意。”

    易解羽解釋不是找樂子的。龜公斜視道:“那是找茬的嗎。還是說你哥們姐妹落我們這了？”

    易解羽點頭，應了朋友二字。這讓龜公一聲冷笑道:“也不看看什麽地方，凡進去的還能出來，笑話。”

    龜公不屑往裏去，易解羽一把拉住，道:“是不是有行榮這人。”

    龜公囂道:“還要搶了？找死嗎。”

    掂著兩玉球，踱來的鴇母見著。她模樣就是問柳樓的老板娘，言道:“死耗子，對客人可不得無禮，要是惹客人不高興了，打死你也活該。”

    龜公耗子忙道:“娼娘，這小兄弟喜歡雀兒，可又沒錢，你說。”

    啪，還不待耗子說完，娼娘一巴掌拍在他頭上，罵道:“我看小兄弟就大氣，該打。”

    娼娘拉起易解羽的手，道:“小兄弟年少俊傑，不要見怪。來，裏麵請，我看你呀，比我們的雀兒都要俊俏。”

    拉著易解羽往裏走，轉過後堂。易解羽道:“你們這裏有沒有一個叫行榮的人。”

    娼娘道:“我想想。有的有的，你是來找他是吧，我這就讓人帶他來見你。”

    安排易解羽在僻靜房間坐下，鴇母就逗起籠中金雀。還學著鳥叫，呼喚金雀的名字，像把玩一件玩具。耗子笑對易解羽道:“我這就去上茶，你要的人一會就到。”

    耗子下去切茶，娼娘自顧逗著鳥。茶上來後，娼娘直誇茶色，易解羽喝下一杯，沒十個數，就頭暈目眩，看那金雀似乎飛出了鐵籠，在房裏亂鑽，一個勁叫個不停，還不及伸手去捉，昏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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