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穿越了(2)(2/4)

    那幾位小姐見她不似往常恭順，互相對視幾眼。三小姐上前一步，盯著她，甚不客氣地喝道：“小賤人，你啞巴了？！”

    茉歌微笑，這就是推她下水的柳芷眉。她笑著說道：“我不是落水了嗎？剛好被一隻落水狗給咬了。興許是染上了什麽不幹不淨的東西，這兩天嗓子不舒服，連帶著皮膚也有點癢，剛剛看到幾隻刺眼的蝴蝶還嘔吐連連。連玲瓏都不知道是不是被傳染了，也渾身不舒服。”茉歌用長袖遮著臉，幾聲細不可聞的低泣從袖口逸出。她故意上前一步，祈求地笑，抓過柳芷眉的手，“三姐姐可憐妹妹，稟報爹爹，尋個大夫為妹妹醫治，妹妹不想死……”

    “小賤人，你給我滾開！”柳芷眉尖叫著甩開茉歌的手，連連後退，慌慌張張地擦拭著自己的手，還一邊喊著，“晦氣！晦氣！死賤人，要是我有什麽不舒服，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她目光如刀，尖銳地掃向茉歌，雙眼冒火。

    茉歌淺笑著，倏然做嘔吐狀。嚇得柳芷眉又退了好幾步，都快碰到門檻了。茉歌無辜地笑著，目光向呆若木雞的玲瓏掃去。玲瓏回過神來，這丫頭也伶俐得緊，泫泫欲泣道：“三小姐，奴婢求三小姐給小姐和奴婢找個大夫來瞧瞧吧。小姐一定是染上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有時候臉色還會發黑。奴婢也覺得渾身上下瘙癢，有時候還想嘔吐。奴婢求求三小姐，和老爺說一說，請個大夫來給小姐看看，不然……”接著就是一陣嚶嚶的哭聲。

    茉歌心裏暗笑，唇角微揚，這丫頭真機靈。

    “妄想！”柳芷眉惡毒地看著她們，卻也不敢走近，神情中略帶恐慌，眼神閃爍。她顯然是信了她們的話，怕染上什麽怪病。畢竟欺人為樂事小，損害到自己的健康事大。

    後麵的兩位小姐低頭不知道和柳芷眉說了什麽，不過看臉色也知道，她們可能害怕染病，建議快快離開。

    “哼！既然有病，我們這幾天就放過你。我們走！”柳芷眉努力地維持鎮定，一跑出去就立刻讓侍女去給自己請大夫。

    茉歌眸光陰沉，微微搖頭，為柳芷絮過去十五年的遭遇而歎息了一聲。她轉頭看到玲瓏崇拜的眼神，不禁撲哧一笑，“玲瓏，要不要我給你煮個雞蛋？”

    玲瓏跑到她身邊來，“小姐變得好厲害！以前都是被三小姐和十小姐欺負，今天玲瓏竟然瞧到了她們被嚇到的表情，好過癮呢。”小丫頭嘰嘰喳喳的，如麻雀兒在她耳邊嘮嘮叨叨。

    茉歌淺笑著聽著，一股暖流滑過心頭。上幼兒園的時候，同齡的孩子旁邊都有小朋友陪著嘰嘰喳喳地聊天，唯獨她一人靜坐於角落。童稚的孩子眸光澄澈，笑臉誠摯，她卻隻有羨慕的份兒。放學後，同學們擁向校門，有父母來接，溫聲細語。她卻獨自一人黯然離去。家常幸福，她甚少感受。

    茉歌偏過頭，看到玲瓏洋溢著溫暖的笑臉，唇角也揚了起來。

    陽光透過簡陋的窗戶照射進來，木桌鋪上一層溫暖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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