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2/3)
唐邪未做言語。
“聖上說了,東墨與我大興友好往來便是,至於這年關朝賀能免就免了”,蕭恒說道,“兩國相交,不做這些虛的,更何況來往不易不說,倒讓東墨主破費了。”
唐邪輕笑一聲,十分理所當然的解釋,“太子這話便是說笑了,難不成是看不起我們東墨不成,父皇年邁,這次派我不遠萬裏來這大興一趟,可不光是了解了解風土人情的,還要多看看這京城的治理之道,回去後想必父皇便會退位,到時候做了太子口中的東墨主,也不至於對著中原一無所知了。”
蕭恒:“原來如此,那本宮就提前恭賀唐弟早登大位了。”
“實不相瞞,我自小便也有那開疆拓土之誌,深諳治理之道,隻是苦於無處伸展”,唐邪無奈的苦吐,隨之眉頭一展說道,“如今總算也沒白費了這些年的苦心明誌。”
“哦……”,蕭恒不解,問道,“這又為何?”
唐邪一臉不信,似有所想的左看看不為所動白寒,右瞟瞟等著他解釋的蕭恒,這才大徹通透的“哎呀”一聲,“是我疏忽了,東墨與各小地相合,這麽大的事父皇還未明示發召,我倒是把這茬給忘了……”
他話音未落,蕭恒一迭聲接著問,“東墨和各地相融?具體多少?”
“所有!”
蕭恒瞬間收起了顏色,神色一凜,和白寒隔空對視了一眼,看白寒眉間深鎖著凝重,卻比他沉的住氣。
白寒對蕭潯遞了一個眼神,蕭恒會意,但桌子下的手還是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緊了緊。
此時唐邪卻一本正經的裝起了孫子,但渾身散散的透漏著有恃無恐的氣焰。
白寒麵無表情的說道,“太子來盛京恐怕還有他事吧?”
“白將軍果然不同凡響,確有一事。”
說了這麽久,驛館的管事殷勤的上來將涼了的茶水換了,對蕭恒恭敬點頭哈腰一番,又悻悻的退到一邊候著。
白寒慢吞吞的將重新換的精茶拿起來,品了一口……茶有些淡,沒什麽味道。
微抬了抬眼,惜字如金道,“太子還有何事?”
想想也是,蕭恒肯定也沒讓這驛館奉上多好的茶,驟然得知了這東墨小國瞬間變成了東墨“大國”,心下正絞盡腦汁的磨的牙癢癢,打著怒鼓呢。
唐邪不知那來的自信,頗不將蕭恒頭頂繚繞的敵意為意,對白寒確實蓄意接近,一副欲言又止卻十分中肯的虛偽樣子說道,“不瞞白將軍,唐邪仰慕本朝公主已久,舊時乃是無九方之地,怕辱沒了貴國公主,才遲遲不敢向貴國提起,今時不同往日,唐邪真心欲與大興交好,自此便是東墨與大興交好,還望白將軍多多在皇上麵前美言幾句。”
白寒:“太子的意思是想與我大興聯姻了!這等兩國大事,白寒無權決斷,自然要告之皇上,由聖上定奪,太子若真心有此意,親自見了我朝聖上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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