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林少偷了我的心

第十一章不能讓他得逞(2/3)

    而她也不過是他的一個工具罷了,她也沒有權利和資格去了解他的城府,他當然也不會讓她猜到他的任何城府。

    看盛友坦已經坐在那邊不言語了,蘭芸便欲離開:“那我走了。”

    “我今天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可以接近林司南,但是你不能把心落在那裏。”這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再明顯不過的命令的口吻了。

    他為什麽開始幹涉她了呢?並且還是毫無理由的,他從來不會覺得自己太過專製了嗎?還是他以為自己的專製其實也是被他專製的人想要的,所以才表現得這樣理所當然?

    她蘭芸可不是順從的小綿羊,所以自然不會就這樣接受他的霸道與專製:“盛友坦,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沒有任何約束對方的權利。今天的事情,你已經犯規了。如果下一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要考慮是不是要結束我們這名義上的關係了。”

    “看來我剛才的話都白說了。我說過的,如果我想,我就可以讓我們的關係成為實質上的。”盛友坦並沒有去看蘭芸,然後這樣說道。

    蘭芸卻也並不害怕他,隻是冷靜地說道:“如果你覺得我蘭芸是那種你三言兩語就能威懾地住的女人的話,那我隻能告訴你,你想太多了。”

    盛友坦轉過臉去看向蘭芸,她也看向他,稍後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然後離開了。

    這個女人,膽子還真是不小!

    他都這樣警告她了,她卻還是沒有絲毫要稍微收斂一點的意思,看來是他給她太大的權利,也是讓她過了太久安逸並且順風順水的生活了,所以她才會這樣無謂並且放肆!

    但是他卻又不忍心做出任何的事情去阻止她如今的計劃,因為他懂得她的痛楚,因為他了解她的一切過去。

    正因為了解,所以他才這樣縱容她。

    可是過份的縱容,可能會讓這個女人越來越將他不放在眼裏。當然,這不會是他想要看到的。

    後來用晚餐的時候,嚴芳緩緩地從樓上走了下來,盛友坦注意到她居然將他們的結婚戒指摘了下來,於是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誰讓你把結婚戒指摘下來的?”

    嚴芳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然後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不小心丟了。”

    那語氣就好像是弄丟了什麽不值錢的小玩意兒一般。

    盛友坦看了眼淡定的嚴芳,然後輕笑了一聲:“明天我會讓工匠過來,幫你重新做一枚一樣的。”

    “何必呢?”嚴芳拿起桌子上的碗筷,然後開始吃飯,不論何時,她的態度總是這樣,並且說話的時候從來都不會用眼睛去看盛友坦,就好像多看他一眼,就會讓自己的心裏添堵一樣。

    “那你何必把它不小心弄丟?”盛友坦也並不是會在意這種小事的人,但是,結婚戒指畢竟是帶有某種含義和象征的,而她怎麽可以用那樣隨意的態度去麵對?在她看來,這場婚姻就這樣可笑嗎?

    “反正也許你現在有了新的中意的盛太太的人選了。”當然了,嚴芳的口中的這個新的盛太太的人選就是蘭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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