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然離開(2/2)

    \t“那你可以說說嗎？你為什麽愛我？”我靜靜地問。

    \t祈雲燁張了嘴想吼什麽，最終抿緊了唇，低下了眼，模樣似是在自問。

    \t他回答不出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愛我。那這樣的愛，是愛嗎？

    \t“你記得吧，你第一次讓我喝避子湯的時候，用的是欺騙的方法，我自認並非完全不講理的人，可是你寧願欺騙了事，也不願意跟我講個明白的道理，也許你就覺得我是個不講理的人，也或許，你對我從一開始就缺少一份鄭重和尊重。宮裏那些事也是，你從來就不和我講，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會明白、會為你分擔——啊，說偏了——後來你被我逼得不耐煩了，終於給了我一個明白，說是局勢不穩，不能要孩子，可是沒多久我就發現秦素懷孕了，你能明白當時我的感受嗎？你能明白一直被你罵的有些自卑的我當時的感受嗎？

    \t“後來你更是強灌我避子湯，說以我的德行……啊，算了，不說這個了，”我歎了口氣，“你要納蘇琬晴，直接納了她就行了，為什麽要利用我做借口，而且還是騙的我？你明知道她耍了什麽手段欲置我於死地。原本我是個很安然自適的人，隻是跟你相處之後，我越來越沒有安全感，到現在，我害怕得都不敢相信你說的愛我了……”

    \t長篇大論讓祈雲燁慢慢冷靜下來，也讓我微微氣喘，我歇了會兒，又開口，“其實這些都不重要了，誰是誰非也很難講清楚。不過，皇上，你有句話說得很對，我們，真的不適合，既然如此，我們都不要強求了吧。”

    \t祈雲燁定定看著我，越來越鎮靜，鎮靜得看不出一絲情緒，隻是他的唇卻抿得很緊。沉默半晌，祈雲燁有些艱難地問，“我真的，讓你這麽沒有安全感？”

    \t“是，”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從你那裏得來的安全感，還不如從我的床那裏來得多。”床永遠都不會讓我傷心，所以，不開心的時候，我就喜歡躺著，抱緊被子，縮成一團……

    \t“要怎樣你才會留下來？”祈雲燁沉默了半晌，又問。

    \t“怎麽樣我都不會留下來了。”我低下臉，說得有些傷心。現在的我，和祈雲燁，似乎都不懂什麽是愛情，我們彼此都需要時間。我無法預知遙遠的未來會怎麽樣，至少現在，我很堅決。

    \t“那……你覺得愛應該是怎樣的？”

    \t“相互尊重，相互關心，相互包容，彼此分擔喜怒哀樂，沒有隱瞞，沒有欺騙，更沒有……別的女人……或者男人。”頓了頓，我覺得自己說得可能還不夠具體，於是我加了一句，“像夜傾城和默連城一樣。”

    \t是啊，夜傾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麽羨慕你？

    \t祈雲燁臉上的黑退去，白慢慢浮上來，卻側著臉，沒有看我。

    \t見他好半晌沒有說話或是任何動作，我低下臉，鄭重地行了個禮，“皇帝陛下，夜卿心告辭。”轉身走了幾步，我又回頭。

    \t祈雲燁依舊沒有看我，側著臉，不知道想些什麽。

    \t“皇上，之前的毒的確是我自己下的，不幹蘇琬晴的事，她是個一心為您的人，請您珍惜。”說完這句，我轉身，走得徹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