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搜查洛宅時（二）

交易完成。饒汐此時才放下心來，擺起了當家主母的架子，問道：“搜了那麽久，可搜出什麽東西來？” 護院們停下了動作，麵麵相覷。饒汐繼續問：“可都搜過了？” “搜……搜過了……” “那好，就這樣吧。我會同老夫人說的。” 饒汐一句話就定奪了局麵的發展和南煙的生死。 “婆婆。”饒汐率先出去，走到洛夫人的麵前回稟，“婆婆，什麽都沒有搜到。現在去我那裏搜吧。” “胡鬧！哪裏有搜主母的！”洛夫人微慍。 “說到了就要做到。咱們走吧。” 洛夫人瞪了洛澤一眼，由饒汐扶著離開。 洛澤鬆了一口氣，對沁園的仆人道：“幫姑娘收拾了，好生服侍著。”然後又安慰了南煙幾句，才趕去饒汐那兒。 不過那些護院哪裏敢真的搜饒汐的屋子呢，最後是由粗使婆子去搜，可她們也不過是互相推著，四處走動著看了看。饒汐沒料到洛澤並沒有馬上跟上來，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當一個婆子走到衣櫃旁邊，打算打開衣櫃的時候，饒汐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住手！”洛澤還是及時趕到了，大踏步進了房間，罵道：“少夫人的衣櫃是你們可以開的嗎？這兒也是我的房間，難道我們夫妻二人還會偷自己家的東西不成！” “正是。賊人不是南煙就另有他人，還是去別處搜吧。”洛夫人一聲令下，婆子們立刻退了出來，由洛夫人帶著走了。洛澤和饒汐也立刻跟上。 這次查檢沒有找出竊賊是誰，倒是查出了哪個哪個丫鬟作風淫亂，哪個哪個小廝騙錢騙色，哪個哪個掌事偷了府裏的東西，完全是一團糟。 洛府真的是大，一片搜查下來就花費了一天的時間。饒汐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癱在床上，毫無形象可言。而洛澤，他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了衣櫃。 一打開，裏麵隻是一件一件疊放整齊的衣物，用手翻了一下，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再把目標鎖定在自己的衣物裏，一翻，就有許多的首飾。洛澤將它們拿出來看了一下，他記得是元夕那天南煙所戴的，為什麽會在這兒？ “你不解釋一下嗎？”洛澤將一對耳環遞到饒汐的眼前晃蕩，晃得饒汐眼睛都暈了。 饒汐坐起來，把耳環奪回手中，細細地打量，說道：“這本就是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洛澤懷疑，“那又為什麽會在南煙的身上？” “是我送給她的，讓她在元夕那天戴上，這樣就沒有人敢買她。我買下她趕她離開京城。結果失敗了，又舍不得這麽貴重的首飾，就讓醉藍幫我拿回來，誰知道她竟然會偷。不過你放心，她偷的東西已經全部送回來了，我已經給你了。” 洛澤從袖子裏拿出那一疊的銀票，問：“是這個？” “是啊。” 洛澤突然大笑起來，說道：“饒汐，你沒有禍害人的本事就不要禍害人，不然你每次都會像現在一樣不可收拾，但你不是每次都有這樣的運氣。” 饒汐咬唇，鼓嘴，表示自己的不屑和抵抗。 洛澤笑，伸出的手懸在半空又停了下來，對饒汐道：“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