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學習像南煙（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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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汐第二天回到了洛府，去見了洛夫人，然後就回房休息。很平靜，回到了客人該有的樣子。齊未安責怪醉藍不懂得忍耐，其實自己也不會呢。不然，也不會次次與洛澤爭吵，幾乎要暴露了自己的目的。還是要回到客人的身份，禮貌而疏離。
“冷靜，冷靜。”饒汐對著房間裏的鏡子自我催眠，直到金大娘進來請她去吃午飯。
飯桌邊坐著洛夫人，洛澤安分地站在一旁。洛夫人似乎在訓斥他，但是因為饒汐的到來而草草結束。
“坐下吃飯！”
洛澤沉默地坐下。
洛夫人轉過臉看向饒汐，笑得是春風拂麵，“來，饒汐，坐吧。看看合不合口味。”
“謝謝夫人，都是饒汐愛吃的，讓夫人費心了。”
饒汐這副“知書達禮”的模樣讓洛澤惡寒了一樣。饒汐裝作沒看見，在洛夫人的關懷聲中，做作地吃完了一頓午飯。
“饒汐姑娘，在下有事想請教一下姑娘，請姑娘隨我來。”
洛澤剛發出要請，洛夫人就喚了一聲“金大娘”，金大娘便站在了饒汐的身後。
洛澤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是真的有事啊。
饒汐心裏暗笑，表麵上不動聲色地跟著洛澤出去了。
“昨天去醉香樓找南煙麻煩的人，和你有沒有關係？”
“南煙是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真的不知道？”
“我為什麽要知道。”
“可是昨天襲擊南煙的人和你一樣都是女扮男裝去的醉香樓。”洛澤緊緊咬住饒汐不放。
“那能說明什麽？什麽都是有原因的。她為什麽會遭人襲擊？那隻能說明她多行不義。”
洛澤立即變了臉色，衝著饒汐大吼：“什麽多行不義！她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已經很可憐了，你居然還那麽詆毀她！”
饒汐真想直接殺了他啊，指甲深深地嵌進自己的肉裏，拚命呼吸，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抑製住自己任督二脈中不停湧動的真氣。
“洛澤公子。”饒汐開口，“我們似乎都陷入了一個誤區。”
“什麽誤區？”
“你以為我是清嬈，隻是因為我長得與她相像。我以為我是清嬈，是因為你們都那麽認為。你以為襲擊南煙的人與我有關是因為她與我都是女扮男裝。我以為南煙多行不義，是因為我聽說。這四點，不論是你是我，都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不是嗎？也許我真的不是清嬈……”
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前麵的都是鋪墊。
“不會錯的！清嬈和你一樣都是從山崖上掉下去的，而且剛好也是兩年，年歲也相仿，長得又一模一樣。天底下哪裏有那麽巧合的事情！”
“那好，你告訴我清嬈為什麽會掉下去。”
“那是因為……”這要怎麽說呢？洛澤沉默了。
“你看，你不願意告訴我，不就是因為還不把我真的當成是清嬈嗎？”饒汐偷換概念。
“不是的……”
“清嬈和你，究竟是什麽關係，她是不是因為南煙才死的？”
“她根本不認識南煙！”
他隻回答了第二個問題。饒汐分析：是南煙比較重要的原因嗎？
“清嬈和南煙，你選擇哪一個？”女人都是這樣的吧，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盡管這個問題很不適宜，但是饒汐沒有忍住，還是問了出來。
洛澤久久不語。
饒汐心裏已經知道答案了。她笑道：“很為難吧。還好清嬈姑娘已經不在了，你就不用這麽為難了。”
她……真的是清嬈嗎？
洛澤有一瞬間還是懷疑了。雖然自己並不了解清嬈，但至少他覺得沒有一個人可以那麽坦然地說“自己”死去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可是，世上哪裏會有那麽巧合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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