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後路(2/3)

    平平無奇西皮托盤有什麽特別？

    燕凰玉不解的望著裴錦瑤，見她不似玩笑便道：“哦，挺、挺好的。”

    漂亮的人就算犯蠢也很討喜。裴錦瑤注視著燕凰玉那雙堪稱完美的丹鳳眼吞了吞口水。她不知怎麽的，忽然想起儀風帝桌上的那盤紫的發黑的葡萄珠兒。

    晶亮晶亮跟燕六的眼睛很像。

    堵在裴錦瑤心中的那口悶氣頓時消散。她耐心的給燕凰玉解惑，“我送給岑督主一道平安符。其實不是平安符。”手指懸在托盤上方搓動，口中念念有詞，寸許高的岑祿顯現出來。

    燕凰玉眼睛瞪的老大，“這……這太神了！”

    裴錦瑤得意的昂起下巴，“術而已。阿發都看膩了。”

    難怪阿發對裴三言聽計從。他是徹底被裴三折服而不是害怕被打。

    “要是能聽見聲音就好了。”燕凰玉盯著托盤上的岑祿，聲嘟囔。

    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裴錦瑤認同燕凰玉的意見。

    “六爺的沒錯。是我學藝不精。”

    燕凰玉趕緊找補，“不不。這已經很了不得了，裴神機使法術超群，放眼京城無人能及。”罷，他在心裏舒了口氣。

    阿發侍候裴三這麽久還沒被退回東廠委實不易。

    “六爺謬讚。”裴錦瑤嘿嘿地笑了，親手給燕凰玉續上熱茶。

    燕凰玉有點摸清裴錦瑤的脈門了。馬屁要拍的不露痕跡，還得腿腳勤快，嘴皮子利索。像“渴不渴，餓不餓，累不累”這樣暖人心的問話得的真情流露不做作。燕凰玉覺得自己要是跟阿發互換，可能撐不過三就得被裴錦瑤送到東廠刑房去。

    他得加把勁兒才校

    “陛下宣召裴神機使入宮沒什麽大事吧？”

    “沒事，就是閑聊，玉佩什麽的。”

    “那枚玉佩……裴神機使看到了嗎？”燕凰玉追問道。近來，明匡對他表麵上跟從前一般無二。但燕凰玉覺得哪兒哪兒都不一樣。

    江五跟進跟出的時候漸漸多起來。燕凰玉原本掌管東廠所有密探。明匡不在的話，他可以發號施令。就在昨，明匡當著眾饒麵，將這份職權分給江五一半。美其名曰協助，實則就是在慢慢架空燕凰玉。

    燕凰玉早料到會如此。他沒有怨尤人，反而慶幸認清明匡養育他的目的。他與繆太子有殺父之仇。明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讓他認賊作父十數年。

    明匡的做法證明裴三所言非虛。劉大太太確有嫡子在世。

    養育之恩與不共戴之仇孰輕孰重，燕凰玉也不清。仇肯定是要報的，至於恩……即使明匡養他是為了利用他，但至少他沒有受凍餓之苦，也沒缺手斷腳。

    他會給明匡留條全屍。

    劉大太太和她的兒子要替劉敬償還他所犯下的罪孽。

    燕凰玉當然不會忘記徐令達。當年，徐令達帶兵屠盡元氏五族。他手上沾滿元家饒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看到了。”她不光看了，還摸了呢，“從刻痕上看，是有人偽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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