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王爺,別不知好歹

墨染:我想告訴你,你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2/4)

    墨染失力,那應該走了遠了,她想追去都不行。離開禦書房,她木然地走在回往雲思殿的路上。

    月光狡黠,星子遍空,一路宮燈旖旎,點綴著寂靜安詳的夜晚。可這麽美麗的夜晚,她身邊沒有她的愛人。在這寂寞深宮,隻有她孤獨的行走在淒冷的月色之中。

    她忽然想:這樣也好。就讓他怨著她,永遠都不要原諒。這樣,等她走了,他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她靜靜的笑了起來,無聲的哀傷蔓延在她的唇角。

    這一次的戰爭,是天啟國與整個大陸之戰,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戰爭都要艱難。

    九個國家的聯合進攻,共集結了一百多萬兵馬。而天啟國兩年來戰爭不斷,國庫已然虛空,裝備糧草供應不足,邊關頻頻告急。墨染想盡辦法籌集錢糧,然而,在戰爭麵前,仍是杯水車薪。她急的焦頭爛額,寢食不安,便發了國書給辰王贏千月,希望能與之合作,贏千月痛快的應了,並傾舉國之力相助,支撐著天啟國渡過這一難關。

    十月金秋,雲思宮寢宮窗前的梧桐葉早早的就落了,枯黃的葉子鋪在地上,被秋日的冷風吹得到處都是,下人們怎麽掃也掃不盡。

    墨染遣退了宮裏的奴才,就喜歡這樣一個人待著。站在梧桐樹下,看著滿院子的蕭索秋意,感受時光的流逝。

    兩個春秋已過,邊關戰事仍未結束。

    她的身子越發的不好了,稍微走上一段路就會累得直喘氣。她不知道這樣的身子,還能不能等到他回來?

    找了個凳子坐下,忽有一片落葉從她眼前飄落,她伸手接住,那是一片還未完全枯萎卻已經凋零的葉子,青黃各半。她抬頭,看繁茂的樹枝上這樣的葉子還有很多,它們搖曳在秋日的冷風中不肯落下,就像是掙紮在命運裏的囚奴,即便是再怎麽不甘心,最終也還是逃不過凋零的命運。

    她站在這梧桐樹下,想念著她心愛的男子,不知道他在邊關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好好吃飯?睡沒睡過安穩覺?

    兩年多了,他們相隔千裏,她守著這深宮,守著他的江山,守著她對他日複一日的思念,隻盼望著他早一點結束戰爭回來與她相聚。

    “母親,”她正想得出神,門口傳來孩子稚氣的喚聲。

    兩個粉雕玉琢的孩子被奶娘牽著從外麵走進來,遠遠的就叫她。那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女孩四歲,長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男孩三歲,鳳眸,薄唇,一張臉龐像極了他的父親,他一進了園子,便掙脫了奶娘的手,快步朝墨染跑了過來。

    墨染一看到這兩個孩子,原本憂傷的神色立時變得十分溫柔。她張開雙臂,接住飛奔過來的男孩,萬般寵溺的笑道:“母親在這裏,你跑這麽急做什麽?”她將孩子小小的身子抱了起來,讓他坐在她腿上,慈愛的撥開他額前的碎發。然後對奶娘牽著的穩步走過來的女孩伸出來,目中柔光瀲灩,慈愛招呼道:“念兒,你也到母親這裏來。”

    奶娘到了朝她行禮,那小女孩笑著走到她麵前,甜甜叫了一聲:“母親。”

    墨染慈愛的將她攬在懷裏,這個孩子名叫若念,是若兒與南宮玄澈的女兒。當年若兒死了,南宮玄澈一走渺無音訊,墨染把她帶在身邊,當成自己的孩子疼愛。而這個孩子從小就比別的孩子懂事,也實在是討人喜歡。

    至於那個小男孩,自然是墨染和南宮玄熠的兒子,天啟國太子南宮贏。南宮玄熠為他起的這個字,是希望他一聲順暢,無論做什麽事,都能成為最後的贏家。

    “我想念母親了。”南宮贏一手勾著母親的脖子,一手調皮的玩著她的頭發,語氣甜膩,鳳眸之中閃爍著狡黠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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