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日記

第三十六章火車豔遇?(1/3)

    剛過初二,馬上就要回去了,感覺我隻是個過場的,可有可無。

    老家的火車站很簡單,檢票口隻有一個,提前二十分鍾檢票。經停的火車不多,主要是武昌和南京開往西安的車輛。票買好了以後,母親連牙都不刷,湊合睡了一晚,在父親的要求下,用井水漱口刷牙,用奶奶燒開的水第一個洗了把臉。父親是第二個洗的,我是第三個,姑姑和沈娜娜在我們之後用了這盆髒水。我心裏不安,回屋歇了會兒。

    老家一共有兩個大屋子,一間客廳,擺上小桌子,七八個低矮的座椅,家裏人都到齊的時候基本上就沒有空餘的了;客廳連接著大臥室,基本上和客廳一般大小,角落的床幾乎占了一半空間,緊靠著床是一扇連著小臥室的土門,上麵掛著生鏽的鎖,木門是手做的,基本都是空隙;另外兩間空餘的房間我沒有去過,隻聽父親提起過。

    沒有帶書,不知道可以幹什麽。胡亂瞅著牆上很早以前的照片,有我還是個嬰兒時候的照片,有父親和爺爺奶奶的照片,也有姑姑和稍小時候的沈娜娜的照片。

    我跟老家的人語言不通,基本上都是聽父親說話,姑姑會說一點普通話,我有時會跟她聊聊。這次她跟父親一塊去西安,沈娜娜年紀小,被大姑媽帶回家,等過了寒假姑姑再接她回家。

    父親和我們幾個提前四個小時出門,一輛足夠帶我們去火車站的車都沒有,最後好不容易來了輛大巴,訛了二百塊才帶上我們。一口氣站到火車站,路途有些顛簸,我站得腿酸,父親給我看手機上下載的圖片,翻了幾張,還沒看過癮,車就到了。

    火車大概是九點到站,天已經完全黑了。站台的風吹得呼呼的,白天看慣了的樹林竟然老是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好在周遭都是親人。

    首先一陣鳴笛,巨大的燈光從遠方攜近,鳴笛聲越來越大,窗口的內光幾乎連成條直線地從我眼前滑過——真冷。被震懾的寒冷特別的醒神。火車停下,母親掏出票越往後走,過了臥鋪的車廂,我有股不好的預感,果然上的是硬座車。

    坐票在夾層,有三個大叔在我們之前坐在那裏,父親和他們爭辯,直到列車員前來處理才解決了這件事,他們根本沒看懂票上的數字和稱謂,被列車員帶到正確的位置上了。

    我怏怏地挑了個裏座靠窗邊隨便望,外麵反射著內部光亮的部分,根本什麽也看不到。我看見自己的影子。父親忙前忙後看有沒有空餘的臥鋪,總算在餐廳補了一張,讓奶奶先去睡了。

    父親坐到爺爺身邊,姑姑坐在他對麵。母親跟我坐在另一個四人座,她翻了會兒雜誌,準備就這樣度過一晚上。車次很快到了信陽,對麵空餘的座位終於有了它的乘客。

    一位也是生了病的母親,剛泡好一杯菊花茶,她的身邊跟了她的兒子,有說有笑的放好行李就坐。我閑著無聊,目光呆滯地凝視著前方,一隻指頭異常纖長的手在我麵前晃了晃。“你好,是不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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