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日記

第二十六章周五總該發生事情的(2/2)

    他怎麽這麽可愛啊?我真不知道說什麽了:“你就不怕開除?”

    “不,老師會理解我的,再說,我也不會把他怎麽樣,不至於受罰開除學籍。”

    我的荷爾蒙估摸著堵進整個大腦了,行為主動順理成不由分說地吻了他的側臉一口。

    膽小會引來欺負,膽大卻能引來超越預期值很多倍的增加型異類大膽,所以總要在某些時刻保持低調才好。

    為了回敬我的輕吻,奧斯丁竟然對我的嘴巴下大了破釜沉舟的命令,深究牙齒與舌頭聯盟關係活動狀況的吻幾乎叫我窒息!我拚命呼吸,總感覺氧氣不夠,微量沫子的鼻涕順著通道噴濺到奧斯丁的臉上,我睜大了眼,他卻什麽也沒發覺,換了個姿勢繼續——

    說真的,滋味還不錯。不過他的身體太過僵硬地往我正麵身體上靠了,我無力支撐他,背後又沒有椅背,如果他沒察覺到,不一會兒我們就會煞風景地雙雙摔倒在地。

    他沒我想象中的不顧一切:“感覺怎麽樣?”

    我摸了下嘴,還存有餘溫:“不壞。”

    “我感覺棒極了!”

    我真想笑話他,可是眼角的餘光竟然瞄到了黨鑫——他拿著一本名著,隻對管理員老師說了一個字便離開。我連確定他到底有看見沒的功夫都沒有。

    我覺得和奧斯丁該到此為止,一路跟著黨鑫。我原以為他會告訴老師,路經開著門的教師辦公室是個絕好的機會,但是他竟看也不看徑直回教室,翻看自己剛借來的書——《巴黎聖母院》。

    真是個了不得的高人啊,外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這無聊的折騰——真是感覺糟極了!

    背部觸涼,一月份的陰天總是不散,無論哪裏都是用白瓷磚不成的地板——染上了我最不喜歡的顏色——灰,還變成了走去斷頭台的生死路一樣。

    我趕緊洗了冷水,把這晦氣的想法趕出腦海。冬季的冷水要是撲在腳上我絕對不敢,雖然有種說法是,這種做法可以醒神,不過我想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脫皮吧?我可不會幹那種事,冷水浸濕的範圍隻限於手和臉,這樣已足夠。

    生物鍾這回事最難捉摸了。我以為剛才用勁往臉上撲冷水的事可以讓我睡意全無,但是它隻是讓我還算清醒,並不是不想睡覺了。

    人變困的時候很難注意到變化,我知道黨鑫暫時不會說什麽,但是其他的事,我無法承載那般思考的專注力,忽略了一個小細節——教室裏的同班同學似乎比平常回來得更晚些。

    我懶得理會,畢竟到了周五,還能發生什麽重要的事?

    可是,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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