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爐與甜酒

:起源(1/2)

    “所以,到此為止吧。就當我贏了,就當你自己死了?”,雖打心底裏希望這無謂的爭鬥到此為止,站在龍人身邊待其站起的西澤還是將手死死的壓在佩刀上。他猜那龍人但凡腦子活分些,都不會再做什麽過激舉動,隻是不知為何,西澤的腦海總是不斷循環這龍人起身反手就給自己一刀的樣子。

    西澤清楚自己必須專心致誌的盯著龍人,他也確實這麽作了。以至於當那如末日般肆虐的暴風雪散去的時候,他甚至沒有注意

    當龍人在雪地打了個滾翻過身來,狂風已息,細雪未止。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種毫無力量可言的細碎雪花落在自己臉上慢慢融化的觸感。斯卡薩大人現在怎麽樣了,龍人不願去思考,但她清楚,這種軟弱的雪花是無論如何也配不上那位被冠以“冰龍”之名的大人的。

    有些事情,就算杵在眼前發生,人也會裝作沒看見的。

    那些事情,對龍人放鬆警惕的西澤終於也注意到了。

    “喂,你注意到了嗎,雪快要停了。”,好死不死的,男人略顯疲憊的聲音傳進了龍人耳朵,“看來,那冰龍已經被討伐了。”

    龍人很想反駁西澤的話,卻發現除了嘴臭他兩句外自己沒有任何可的;龍人很想翻身起來狠狠甩西澤兩巴掌,卻發現從躺在地上開始,自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打算回營地了,你打算怎麽辦呢。”

    “別管我。”,如果真起來,龍人自己都不知自己還能怎麽辦。不過來也矛盾,當一個人無路可走時,那僅剩的一條路便會清晰無比,龍人一眼就看見了。

    “嗬,不管你,的輕巧。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嗎。”

    “誰管你。”,龍人隻希望這個男人趕緊留自己一個人在這裏。之後的要做事情,她早就安排的明明白白:機會難得,自己就在這片雪域安心的躺一,之後再躺一,如果醒來了就再躺一,直到自己能在這該死的地方永遠永遠躺下去。

    一切都如此完美,隻是那男人仍在喋喋不休。

    “那位名叫愛麗絲的吟遊詩人,告訴我,在斯卡薩之巢的東北方,有‘宿命’在等著我。”

    “還相信宿命呢,蠢貨。”,這句話脫口而出時,龍人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有些詫異的望了龍人一樣,西澤注意到她這句話時眼中沒有任何光澤。

    如同風鈴間會引起共鳴般,莫名其妙的話總會讓人想起更多曾經見過的奇怪東西——比如,一隻龍翼隻殘餘陰影的龍人;比如,一隻被幼龍視為敵人的龍人;再比如,一隻拚了命也要擋在斯卡薩前麵的龍人。

    “是啊,我相信。但假如你不相信,又怎會在這裏呢。”

    西澤猜不出來這家夥腦子裏都想著些什麽,但他相信,每種奇怪的執著背後,肯定藏著一個相信著什麽的人。至於筆者口中的那“什麽”,你那叫“信仰”,他那叫“夢想”,西澤那玩意叫“宿命”,鬼知道那龍人管那東西叫什麽。

    “所以,想什麽就來聽聽吧,不要一直憋心裏了。”

    這句話,西澤認為自己有在這裏出來的責任,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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