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我聽說你哭了(1/2)

    徐峰既然回來了，方芷柔也隻好離開林啟的屋子，她不回方府，與紫蘇在客棧訂了一個房間安頓。

    林啟向徐峰道了謝，徐峰擺擺手道：“一點事而已，可惜那秦氏酒行沒有一個能打的，我都沒能出手。”

    著，徐峰竟有些遺憾起來。

    兩人了一會話，徐峰倒頭便睡，不一會兒又是呼嚕聲大響。

    衛昭與彭暢的床鋪在邊上，也是各自安歇。

    夜色靜謐。

    幾人睡了良久，衛昭翻來覆去，久久無眠。

    他隻好爬起來，躡手躡腳走過來，坐在林啟的床邊，也不知在想什麽。

    月光透過窗縫，照著他不安的臉。

    呆坐了一會兒之後，十二歲的孩子歎了一口氣，對睡夢中林啟輕輕喚了一句：“林大哥……”

    見林啟熟睡未應，衛昭反而安心下來。

    “林大哥，我今殺人了……”

    “其實，我真的沒想殺他，但看他想欺負顏大哥，欺負白姐姐，我就想到了我娘。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將那人殺了。”

    “我跟彭暢我不怕的，但其實，我心裏還是有些不安。林大哥你，想要保護身邊的人，就一定要殺人嗎？”

    衛昭著，看著窗外的月光，有些迷茫起來。

    他一慣是不同於別的孩愛玩愛鬧，他往日裏是有些沉穩堅毅的。

    此時卻終於有些像個孩子了。

    過來一會，他忽然聽林啟道：“可能現在的世道就是這樣吧，但我相信，以後總有一，想要保護身邊的人，是不需要靠殺人的。”

    “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沒事，這兩睡得也太多了。”

    衛昭又問道：“那靠什麽保護身邊的人？”

    “以後，可以靠律法，可以靠道德，可以靠輿論……”

    衛昭問道：“那為什麽現在不可以呢？”

    林啟想了想，道：“原因很多，比如律法還未成熟，社會秩序還未完善，生存條件也不好。那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來實現，你我有生之年，大概沒辦法看到吧。也許在這個時代，保護別人，隻能靠自己手裏的刀了，但你要記得，你的初心。”

    “初心？”

    “最開始執刀那一刻的意願，是想要保護別人，而不是殺戮帶來的快感，知道嗎？”

    衛昭點了點頭，用力按了一自己的腿。

    微弱的月光裏，孩子的眼眸亮了亮，眼神裏那種堅毅再次顯現出來。

    他看了看睡得正熟的胖子彭暢，又暗自裏沉思起來：“彭胖子為什麽就一點也不害怕呢？”

    “我會不會又被捉起來？”

    “再被捉，我可就是二進宮的老油條了，但我才十二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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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房中，顏懷用熱毛巾敷了敷臉，疼得自己哇哇直叫。

    待敷完臉，他自言自語道：“沒看出來，衛昭這孩厲害的很，才多大年紀，就敢捅人了。幹掉一個，嚇跑兩個，嘖嘖。”

    “今要不是他，你少爺我可就完蛋了。”

    “唉，你這些人，做什麽不好，非要做這強搶民女的勾當，枉送了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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