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原來是你

鳳靈婉眼看著鳳靈柔還呆呆的，心中明白不能讓她先說，突得雙眼翻紅下淚來，口中說道：“我聽說西楚的君向著父皇求娶，心中不明白是怎麽回事，想著或者知道，不過是來問一聲，誰知道就和這賤婢一起我。”一麵說著，一麵用手指向了渾著跪伏在地上的葡萄。

她聲音淒楚，哭得梨帶雨。而當時皇後看到的景也正是葡萄抱著鳳靈婉的手臂，而鳳靈婉正被鳳靈柔按在了桌上，看起來恰好是鳳靈柔在欺負鳳靈婉一般。

皇後的目光在了葡萄的上，隻覺得似乎是有些悉，不由得略一遲疑。

“你胡說！”倒在殿門口的水袖見鳳靈柔並不辯解，心中焦急，立刻說道：“分明是你先動手的！葡萄是看著你要抓主的臉，這才上去幫忙的。”

皇後的目光微閃，低聲道：“原來是你啊……”皇後的聲音很低，低得幾乎讓人無法察覺。

卻被地上的葡萄聽到了，隻覺得渾冰涼，大腦之中一片空白。

“你們是的人，自然都幫著說話了，可到底怎麽樣的，親眼看見來著，你們賴不過去的！”鳳靈婉一麵哭著，一麵卻思路清晰的跟水袖狡辯。

“好了！”皇後隻覺得今日諸事不順，心中的怒火已經躥到了頭頂，喝道：“都閉嘴！兩位主不顧份糾鬥已經是丟人之極了。還有何顏麵在這裏分辨！”

皇後先是把眼看著鳳靈婉，目光中厲一閃。作為皇後六宮之中的爭鬥她見得多了，那都是以命相搏環環相扣的生死之戰。這兩個主間的矛盾，在她眼中不過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一眼看過去就明明白白的了。

隻不過這樣的事，從來都是各五十大板，絕沒有認真分別是非對錯之理，否則，以後叫那個錯了的，如何見人？讓那個對了的，又如何自？所以囫圇吞棗一般含糊過去，一則，為的不要真傷了妹間的和氣。二則，為的是人前說起來，不過是小妹口角了幾句，不算大事。

心中明白今日之事錯在鳳靈婉，所以首先發她道：“跑來問兩句？說得好生輕鬆自在。你是什麽份，你是什麽份？何時輪到你向著你問話了？宮裏從來都是有規矩的地方！回你宮中去，抄寫誡百遍，寫不完不許出宮門一步！”

語氣雖然是威嚴十足，卻是重重舉起輕輕下，到頭來的懲罰不過是抄書罷了。

鳳靈婉的銳氣大挫，心中卻也明白這懲罰已是極輕的了，不敢爭辯，低頭答應了。

見鳳靈婉的氣勢降了下去，皇後這才轉頭看向鳳靈柔，“你妹妹不懂事，你也是小孩子不成？怎麽你宮裏的宮婢敢跟你妹妹動手？還敢直斥你妹妹！你平日裏是怎麽導約束下人的？你也好好抄抄誡，靜靜心。與你妹妹一般，抄寫一百遍，寫不完不許出宮門！”

不偏不倚，一人五十大板。既然兩個人都有錯，都受到了懲罰，那日後相見，也可以一笑而過了。

鳳靈柔此時卻如同在夢中剛醒來一般，一雙凜冽的雙眸看向了皇後。若是平時，這自然是最好不過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