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家養兔嘰

給兔子算工錢

白木槿站在殿中,仰望著上座的許南易。 從她這個角度望上去,剛好能看到他眼中淺淺的詫異。 他穿著這身戲服,頗有些不怒自威的架勢,眼底的這絲詫異,平白給他添了點人氣兒。 導演讚許:“這許影帝家兔子真不一樣哈,能聽得懂人話。” 陸洲馬屁連忙跟上:“那可不,我家許哥寶貝著呢,吃飯睡覺都帶著。” 導演追問:“那我跟她講戲,她聽得懂不?” 陸洲:“……” 您行您上唄…… 見陸洲沒有反駁,導演還真對著喇叭給白木槿講起了戲,等他講完,白木槿舔了舔爪子,算是給他點麵子。 其實他不講她也知道接下來該幹點什麽,許南易把劇本翻來覆去看了幾十遍,這些男女主對戲的關鍵片段,她早就在心中記得滾瓜爛熟。 “Ain!” 導演一聲令下,全部機位開始準備。 攝像機屏幕中,兔子站起身,舉起前爪,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短腿。她望向高處,往前蹦了兩步。 “知道本尊為什麽把你化為原型麽?” 兔子搖頭晃腦。 “萬物本源是形,若心中無道,見利忘形,便是修為再高,亦是虛妄。”雲瀾神尊朝著白柔招招手,兔子乖巧地蹦過去,蹦到他懷中。 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許南易伸手摸了把白木槿的毛。 這該死的習慣。 許南易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導演沒有喊停,戲就要再演下去。 “你可知褻瀆上神是大罪?” 兔子繼續搖頭,她複又想到什麽,趕忙從雲瀾神尊懷中跳出去,化作人形,跪在地上。 “哢!” 導演興奮的喊聲透過喇叭,幾乎穿透了整個片場。 “行啊南易,這兔子養得真不賴。我看後幾場需要用到兔子的也不用別的了,就這隻吧,要演出費的話,我給一場三千。” 一場三千,比普通群演要高上許多。 白木槿搓搓爪子,有點興奮。 她這是……能靠自己賺錢了? 太好了,她能賺錢養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要求她的南易寶寶給她加餐,心中再也不用有負罪感了! 當然,興奮的勁頭沒能持續太久,許南易把白木槿從地上撈起來,一本正經地朝導演走過去,“我和劉導你是舊識,這部劇用到兔子的地方並不多。不用特意給她算工資,能幫上忙,我很高興。” 他頓了頓,轉了話頭,“可這部劇的原著裏,女主是一隻通體雪白的兔子,黃花身上有金色的毛,會不會不太符合?” “問題不大。”劉導爽快地揮手,“不瞞你,我雖然讓道具買了兔子,可這場戲原本也是打算給兔子後期做個特效的。你知道,國內特效也就那水平,怎麽看都假。你這隻兔子表現力這麽好,就算通體金黃,也是好的,不定等電影一上線,你這兔子就火了呢!” 許南易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劉導神秘兮兮地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帳篷,,“編劇也來了,一會兒帶這機靈鬼去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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