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家養兔嘰

肉墊裏的小指甲

是誰?扼住了我命運的屁股? 白木槿嚇了一跳,慌忙看向來人。 “爪子幹淨麽?就往我床上跳?” 幹淨的幹淨的幹淨的! 白木槿回身站起,獻寶地把兩隻爪子遞上去,許南易掃過一眼,抓住。 兩隻淺黃色的肉墊中藏著鋒利的指甲,輕輕一刮手指便能感受到堅硬的觸感,要是讓她劃上一道,不皮肉翻卷,怎麽也得留下一道好幾都消不掉的疤痕。 許南易用拇指揉了揉,“我給你剪指甲?” 白木槿怕他不熟練剪到自己的肉,害怕地縮了縮爪子。 “不剪今晚上不許吃胡蘿卜。”許南易壓根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從包裏翻出指甲剪,就把她抱到了大腿上。 最近吃得多,白木槿的體重蹭蹭蹭往上漲,已經不是那隻輕的兩根手指就能提得起來的兔子了。 她現在哪哪都是肉肉,遠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金白色的肉球。 許南易抓起了她的爪子,撩開肉墊上黃色的毛,尋出指甲,仔細地修。 想象中剪到肉肉的疼痛壓根沒來,指甲剪每“哢嚓”一下,她的指甲就被軟軟地夾一下,酥酥麻麻的,竟還有點舒服。 化作人形時,她曾經嫌棄自己的指甲太長胡亂剪過幾回,可在原型時,這是她第一次剪。 被人幫忙剪指甲的感覺非常奇妙,就像是有根羽毛在撓她的心一樣,癢癢的,軟軟的,一時還有些眷戀。 “好了。” 許南易終於放過她的爪子,白木槿舒服過了頭,腦子還蒙蒙的,她麵朝他站起來,接著,得寸進尺地抬了抬右腳。 本就肥肥的重心不穩,這一抬,她更是整隻兔子都失去平衡朝後倒去,若不是許南易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她就要倒栽蔥似的滾到床下去了。 白木槿躺在許南易手上,口口地喘著粗氣,她爪子牢牢地護在胸前,捂住了跳得飛快的心髒。 可真是嚇死她了…… 這個高度摔下去,要是腦袋直接著地,她也別修練了,後半生都做植物兔好了。 許南易簡直就是她的真命子嗚嗚嗚嗚,不但剪指甲舒服,連出手相救都那麽及時! 而此時她的真命子,正一本正經地看著她,然後,輕輕彈了她一個腦瓜崩。 “這麽笨,以後跑出去,可別是我養的。” 白木槿剛想要為自己辯駁兩招,許南易就把她放在了床上。他從行李中翻出睡衣和毛巾,徑自去了浴室。 浴室裏稀裏嘩啦的水聲傳來,還隱隱夾帶了泡沫水流湧進地漏的聲音。 白木槿豎起耳朵,安靜地趴在床上,聽著裏麵的動靜。 她從來沒有這麽近距離地聽過人洗澡。 在家中時,許南易的臥室和浴室相隔甚遠,她都是在臥室安靜待著,從來沒跑出去偷看過。 可現在不一樣,床和浴室僅有一牆之隔,她耳力極好,甚至能聽到他把洗發膏搓開,抹到頭發上的聲響。 然後是淋浴,洗淨。 整個過程不緊不慢,沒有一絲急躁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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