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1/2)
“你是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牧珂問那瑟,“你倒是話啊,阿斯蘭。”
那瑟並沒有什麽,這棟殘樓是他搶來的,他難道還要原模原樣的回答她?
現在的那瑟,純粹就是在用狩獵者角度在看待這個世界。
可能是受到的打擊抬到了,他已經不能夠再像以前一樣去麵對這個世界了。
等到那瑟再次見到普羅米修斯的時候,一定要他解釋清楚。
蹊蹺的反叛時間必然是有預謀的。
所以,那瑟現在至少需要有一個能夠和其他人擺譜的能力了,再這件事情。
“牧珂姐姐,你先別動……”蕭閣玉按著牧珂已經翻出新肉的傷口,一邊。
“阿斯蘭,你話!”
“看到這滿牆的血跡你自己還不明白嗎?”那瑟。
他已經處理過現場了,但是這些牆壁上的血跡他沒有洗。
畢竟水資源還是蠻貴的。
所以,牆壁上都是深淺不一的血跡——深淺不一那是因為淺的地方有些灰白的東西混進去了。
至於是什麽我就不細了,想必大家都懂的。
現在唯一讓蕭閣玉注意的是,那瑟似乎是變得非常矯情了。
殺人的時候幹淨利落,毫不留情,處理屍體卻是相當繁瑣,各種花裏胡哨。
感覺他都不是在處理屍體,他是在給那些屍體哀悼。
也許這就是他的風格或者他的儀式吧。
蕭閣玉無奈的搖搖頭,自己到底是攤上了一個什麽樣的哥哥啊?
無數種奇怪的身份共同扭曲在了一個人身上。
很難想象能夠一邊殘忍的回不到人,另一邊卻在這裏的朋友非常的忠實。
華麗又不失威風,殘忍又不減利落。
簡單就是把一個戰士該做到的都做到。
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個哥哥現在是抱著怎麽樣的覺悟再次回到這裏,總之他現在在這裏必將是掀起腥風血雨的。
先不別的,就憑他現在揮舞刀刃的決心與衝動都可以證明這一點。
而且他背上的這把刀似乎有些奇怪。
時刻都在往外冒著黑煙,似乎是在燃燒一樣。
“哥哥……”蕭閣玉問,“你的刀是什麽情況?他好像在冒煙誒。”
那瑟愣了一下,的確,鴉鈺到他手上都沒有好好看過,會冒煙,應該是怨咒的力量,竟然在時時刻刻的都在冒煙,似乎有點超出他的想象。
畢竟現在他可不想再去做什麽暴力型刺客了,萬一哪一次認認真真潛入的時候,這玩意兒暴露自己了就尷尬了。
所以先拔出來看看吧。
刀刃與刀鞘發出輕微的碰撞,是相當的悅耳。
幹脆利落。
似乎是被某人握住以後,整個刀都冷靜了下來,剛才毫無律動的黑煙的波動瞬間規律了起來。
就像班主任不在時,班裏亂成了一鍋粥,班主任回來時那一瞬間的效果。
簡直整齊的不要更整齊了。
但是旁邊這兩個可不這麽覺得。
他們隻感覺到咒刀出鞘時帶起了沉重壓抑感。
似乎這就已經告訴他們這把刀很強。
一般的武器在什麽時候才會帶給人壓抑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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