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仙道所居(1/2)

    眾仙不願意重修，他們發下惡毒的誓言，詛咒太上在一千年之後無法歸來，但這終究是無力且悲愴的咆哮。

    一千年太短了，對於他們這些界的仙人來，太短太短了。

    確實是很短，如果是沒有神鬼的曆史，春秋戰國的歲月根本不可能持續四千年，僅僅隻有五百年而已。

    隻有這一千年的一半罷了。

    地寂靜下來了，程知遠看向他們，門的仙人們已經幾乎絕望，原本下界就是已經定下的事情，門開啟之後，下界之後，清算人間諸仙，以百人之功果成一人之道，原來也是為了延續七情的留存，但如今程知遠站在他們麵前。

    他們不敢試，就這樣僵持著，在麵前的隻有一個選擇，既然不能清算人間的仙人們來維持自己的存在，那麽就隻有前往姑射山拚死一搏。

    即使去姑射山而萬劫不複，他們也不願意轉世重修，因為現在的力量是自己可以掌握的，但是轉世重修之後，就真的什麽也不剩下了。

    “門已經不會大昌了。”

    程知遠看向諸仙中的歐冶子：“劍祖當年的話，不能實現了，要啟世間之仙，而我等離經叛道之仙，卻不願意接受門的‘啟’，門自詡為堅白石中的堅石，而幽冥則為白石，人間兩邊都不靠，所以你們以啟人間之名義，成就自己功果，奪取那些人間仙人的七情補全自己之後，再給人間尋找新的仙人傳承者，至此顓頊時斷絕的人通道再開，人神仙可互相上下於，於是人一體”

    “但我，您會葬在人間的，現在，是您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歐冶子不話，他的心中冰冷一片，且無比悲涼。他提劍在手，卻遲遲不知道該如何舉起來，更不知道這一劍該刺向什麽方向去。

    壺子話了：“你要清算門嗎，如果我們消失了，黃泉鬼門就會得到大昌盛，我們已經看到幽冥中突然出現的，那絢爛奪目的光芒。”

    程知遠：“是的，因為伏羲要歸來了，幽冥的歲月開始流逝了，不再定格。”

    “伏羲不正是奈何的王麽，而且不僅僅是幽冥，界萬古不變的銀河，也開始動了吧。”

    諸仙人不再話了，因為程知遠有自己的想法，但或許門注定是要離散了，聚集在素王麾下，為南華真君坐下的仙人們，終究是要走上不被自己喜歡，乃至於極其淒涼的結局。

    “不能見到素王而要看到奈何之王麽，傳中推動歲月的人啊，果然是四界之中的至高者，是有了他才有了現在的一切，如果沒有他，界，黃泉，人間，龍淵四界十方也不過是一些瀕臨腐朽的桑葉罷了。”

    “他要與你爭世間的唯一，亦或是對立的存在，而我們卻見不到素王，見不到南華真君，還是，你現在已經是南華真君了呢？”

    程知遠回答：“姑射神人，並不是南華真君，素王沒有那麽強大，但也沒有你們想象中那麽弱，作為與玄聖奈何相對應的存在，與人間一切青史同駐，素王從來不是一個人，他是輪轉的，創造曆史的人，就會成為素王。”

    “夏的時候是大禹，周的時候是莊子，商代也有人，堯舜的時期也有人，再向前，一直都有一位素王，但這位素王的出現，並不早於伏羲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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