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她之年

第110章 他的真麵目(一)(1/3)

    隻因他曾經算計過閔家,所以他從頭到尾都在為東窗事發這一日未雨綢繆,防止她的報複和反擊。

    哪有半點感情可言。

    全都是冷靜的算計!

    敬舒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甩在岸上垂死掙紮的魚,被人用刀剖開了心扉,赤果果躺在泥土裏,五髒六腑都敞開了,任人踐踏,如同被踩進汙泥裏的枯葉子,卷曲著身體。

    紀臨江從未在她的家裏留夜,也沒有在家裏碰過她,可是今日,他在她從小到大酣睡的房間裏,侵犯了她。

    這像是一種羞辱,讓她對愛情僅存的希冀漸漸萎縮,如一朵盛放的花朵水分迅速流失枯萎。

    門外燈光昏黃,隱約傳來閔恩呈斥責小嫻去洗漱的聲音,小嫻躲在老誠身後笑著反駁,和諧而又唯美的家庭氛圍。

    屋內她被紀臨江隨心所欲的糟蹋。

    一想到父親的死或許也與他有關,敬舒便猛然咬住了手背,用疼痛遏製喉嚨裏翻湧的血腥氣和痛楚的悶哼,窗外落雪紛揚,遠山銀裝素裹,從窗外伸入室內的一株紅梅被她前日修剪了枝椏,恰如其分的抵在玻璃上,枝頭堆著的雪人還在,可愛的米奇。

    痛至麻木的心髒,窗外晃動的樹影,室內被高溫包裹的冰冷,她的掌心紮進了細碎的玻璃淌出的血染紅了抓緊的床單。

    許是小嫻聽到了些許動靜,她來到敬舒的臥室外,房門沒有關死,她好奇的往裏麵看去,瞬間睜大了眼睛。

    盡管房裏沒有開燈,可是窗外明亮的落雪和門縫裏泄入的一絲光線使床上發生的一切朦朧可見,春光乍泄,香豔桃色。

    小嫻似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未開苞的少女何曾見識過這等畫麵,她的臉色慘白下去,繼而又湧上了血氣,滿臉通紅通紅,胸脯一起一伏,她輕聲挪步再一次來到門前,還未開始窺視,聽聞敬舒一聲悶哼,小嫻拔腿就跑。

    鋪著地毯的走廊靜謐無聲,隻有床帷咯吱咯吱響……這種響動成倍的響徹在小嫻的腦海裏,心慌亂成了一團,如同這壓抑而又痛苦的長夜。

    紀臨江一夜都沒有離開,次日,他穿戴整齊,看了敬舒一眼,“我會派車來接你,你不適合繼續住在這裏。”說完,他徑直離開。

    敬舒披頭散發的躺在床上,她曾經聽過這樣一句話,人不是因為流淚而成長的,人是因為忍住不流淚而成長。她在他走後,很長的時間裏沒動,如同枯敗的樹葉泥濘在床榻裏。

    “大小姐。”隱約聽及敲門聲,“紀先生派車來接你了。”

    敬舒從床上掙紮起身,麵無表情的去洗澡,隨後將床單扯下,丟進浴室的洗衣機裏。

    她將狼藉的房間收拾整潔,處理了身上的傷口,看不出端倪,她才揚起笑容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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