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把魂丟了(1/2)
滿月樓從外邊回來的時候,正好模糊的看到寒愈的身影,微微挑眉,走過去,“你站我臥室門口幹什麽?”
等他看清寒愈臉上那種不可言喻的表情時,眉梢越發好看了,明知故問:“走錯了?”
那一臉“這不是你從待到大的家麽?竟然還能找錯房?”的表情,明顯就是在看戲。
寒愈薄唇抿著,瞥了他一眼就打算轉身。
“發生了什麽好事?”滿月樓好以整暇的看著他這頭腦不清的樣子,真是難得!
沒見那人答話,滿月樓才於心不忍的道:“這真是你臥室,沒走錯!”
可怕的是,他這麽哄他,寒愈竟然信了,可見他腦袋是有多不清楚?
果然,男人寒著臉轉過來,對著滿月樓,“閑了跟我,我讓人給你安排相親。”
“別!”滿月樓最怕相親。
可他這會兒依舊是眼底止不住的笑意,“我昨晚舍命冒雨陪你演的戲,沒功勞也有苦勞不是?”
末了,滿月樓瞧了瞧樓上,“剛從家夥房間出來?”
寒愈是不會回答的。
但下一秒,滿月樓原本要回自己臥室了,回頭又看了他一眼,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寒愈正握著門把手在使勁。
一次,沒開。
二次,還沒開。
滿月樓臉上出現一絲詭異可怕的表情,“往裏推的你拉什麽?……把魂丟了?”
至少認識寒愈二十來年,滿月樓著實是沒見過他這麽失神,失神到詭異的狀態。
這些年寒愈淡然坐看世間百態,拿捏他人生死沉穩有度,什麽時候還會這麽出糗了?
寒愈本人也是這樣認為的。
他幾乎是惡狠狠回頭,壓著嗓音:“練臂力,管太寬!”
這不粉飾還好,越粉飾越覺得多此一舉、不符常情。
進了門,他狠狠閉目,又去衛生間衝冷水,盯著鏡子裏那張冷峻的臉反而陌生了。
尤其耳垂處熱血衝腦導致的赤紅還沒消散。
滿月樓聽他最後那一句後半晌都在笑,這好比,老鐵樹開花得先崩裂一身鐵鏽,看似曆經滄桑的鐵秀下,那真身比十五六少年還青澀!
嚴重的,初吻抽筋,初夜還早繳械呢。
*
夜千寵起床下樓的時候,客廳已經熱鬧了,都是老太太和席澈的閑聊。
要,席澈為了這出戲也真是盡心盡力。
寒聞之終於見她起床,招手讓她過去坐,她“哦”了一聲,視線還在尋找大清早板著臉走掉的伍叔。
幾分鍾後,寒愈從外頭回來。
剛晨練結束,年輕一些的傭人去門口接了汗巾,看到他單衫下隱約可見的肌肉線條,已經紅著臉低頭,偏偏又撞上他精瘦狹窄的腰身被半濕的衣角勾勒得無比清晰,更不知所措了。
夜千寵隔著距離白了一眼那個傭人,又瞥了一眼引誘人的罪魁禍首。
可惜,伍叔連眼睛都沒偏一下,邁步直接回了臥室。
“伍先生晨練了快兩個時,難怪身材保持這麽好!”管家沈恩也跟著花癡了一把。
不過,夜千寵微微蹙眉,兩個多時嗎?
平時沒這麽長的。
該不是和她生氣跑出去發泄去了?
事實證明,伍叔好像真的跟她生氣了,從晨練回來,到吃過早飯,他始終都沒跟她話,眼神接觸也很少,一成不變的臉色。
倒是送席澈和滿神醫走的時候挺客氣,然後才帶著她離開莊園。
一路上他不話,夜千寵就覺得壓抑,不得不開窗戶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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