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淡了,夢遠了

第二十八章 昨晚我們在一起(1/2)

    傅靖把手腕從梁韻晟手裏抽出來,側身抽了張紙巾,細細的擦著他碰過的地方,把紙巾團成團,隨手投到垃圾桶裏。

    護士鈴被按響,很快有位小護士趕來,傅靖疏離地開口:“麻煩借我一下手機。”

    她沒有打給沈岩,而是撥給了我。

    她隻說遇到點麻煩,讓我去醫院接她。

    我打趣:“你可現身了,沈岩為了找你,快把整個上海掀了。”

    她沒有提及沈岩,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見梁韻晟,我有些意外,但瞬間好像什麽都懂了。

    因為今天結婚,傅靖梳了公主頭,原本帶在頭上的皇冠此時擱在桌子上,上麵鑲滿了細鑽,她拿著皇冠好不心疼地在蓬鬆的裙擺上劃過,價值不菲的婚紗破了一道口子,在我捉摸不透的目光裏,她把那條拖地長裙撕成包臀短裙,抬起頭看向我:“我們走吧。”

    整個過程她的目光一秒也不曾落在梁韻晟身上,梁韻晟對她的舉動冷眼旁觀,她踏過那些碎片,背對著他平緩地說:“這位先生,你很喜歡勾搭有夫之婦?但我傅靖不準備紅杏出牆。”

    她很清楚的斷了他的幻想,可執念這東西就是尾生抱柱,至死方休。

    細小的針紮著如蚊蟲叮咬般疼隻是一瞬,但戳馬蜂窩般連紮幾十下,雖不至於傷筋動骨,但梁韻晟走路的姿勢明顯有些怪異。

    我有些同情地看著後視鏡裏越來越模糊的身影,轉過頭卻不知如何開口。

    傅靖這時說:“沈岩有未婚妻。”

    我在心裏點頭,我知道。

    我記得那個姑娘,有次華人聚會,沈岩恍惚地望著她,真像!

    我那時不懂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當我見到傅靖被催眠後,一掃陰鬱,甜美地笑著時,我想說,何止是像,簡直是一個人。

    沈岩對那個姑娘很好,明明已經訂婚的兩人,有天沈岩卻單方麵提出分手,那是沈岩接到跨國電話,那通電話我猜是傅靖打的,沈岩掛了電話,態度堅決地回國,那段荒唐的感情就此擱淺。

    傅靖說:“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是沈岩陪我度過的,我哥被人誣陷入獄,法庭上,對方明明漏洞百出,我卻沒辦法替我哥爭辯,我發誓總有一天我要用法律條文把那些傷害過他的人框死,可社會很現實,我念了三年法律,沒有公司肯要我,他們說我太偏激,是沈岩,他為我開了律師事務所,把我包裝成金牌律師,我說要複仇,他就把事務所移到薑成,我知道我欠他很多,可我給不了他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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