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有恃無恐

林源瞬間變成了視覺焦點，他驚慌失措地說：“都看我幹什麽？這，這不是我！” 陳寧寧擰著眉頭，“不是你還有誰？陸子揚在床上躺著呢，蔣言已經來過了。” 林源狡辯道：“也許是蔣言回來找東西？” 陳寧寧很討厭他這個死不承認的樣子，“蔣言應該沒有這麽毛手毛腳。” 許嘉很專業地指出，“第三個腳步比第一個腳步聲要重很多。” 林源徹底啞口無言了，但他依舊不肯承認，坐在那兒裝啞巴。 顧眠一直都覺得林源在試著隱瞞什麽，“林源，你知不知道，從我們最開始坐在客廳討論每個人的時間線時，你的反應就很古怪。我知道你想要隱藏一些事實，但是因為沒有證據指向你，所以我沒有拆穿你，但是現在，如果你不虧心的話，就跟我們說說你都做過什麽。” 林源似乎被她說動了，“我有什麽好虧心的，我又沒害她，我隻是，我隻是想去找東西。” 顧眠：“找什麽東西？” 林源道：“跟許嘉要找的東西一樣。” 許嘉：“策劃案？” 林源清了清嗓子，“不止你好奇，我也好奇，所以我……” 又開始編故事了，顧眠直接打斷他，追問道：“隻是好奇？” 林源：“……其實是別的公司的人出錢跟我買。” 許嘉驚呼，“你這是泄露公司機密，你會害了寧寧的！” 陳寧寧看林源的目光像是帶著刀。 林源自知理虧，“我也很糾結，我找了二十多分鍾，沒找到，然後我想這可能是天意，我就離開了，我和陳寧寧是朋友，我也不忍心害她。” 陳寧寧冷哼道：“朋友？你要能找到策劃案的話，就不會這麽說了。” 顧眠繼續播放音頻，林源真的是毛手毛腳，他翻找東西的聲音和腳步聲都很大，中途還有書籍掉落到地上的聲音。 陳寧寧扶額，“你是來拆屋子的吧。” 林源縮在一邊。 在進屋快十七分鍾後，林源再次發出了一聲痛呼。 他似乎是摔倒了，痛呼過後又嘟囔道：“找不到東西，還受了兩次傷，算了，還是走吧。” 在音頻裏聽見自己摔跤還是挺尷尬的，林源解釋道：“被東西絆倒，摔到床邊了，然後我摸索著站起來了。” 摔到床邊？顧眠想到了他手上的亮片，“你站起來的時候，有沒有摸到床上有什麽東西。” 林源說：“東西？我摸到了床單、衣服……還有一個很硬的異物，但是我在黑暗中感知能力很差，當時沒覺得那東西有什麽不對，難道我摸到了刀柄？” 也許，那刀柄上的紫色亮片就是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沾上去的。 顧眠淡定追問：“你還做了什麽？” 林源：“……隻有這一件了。” 顧眠否定他，“不止，要是隻有這一件，早在許嘉站出來承認的時候，你就該跟著說了，何必遮遮掩掩到現在。” 林源又變成了啞巴。 顧眠不急不緩道：“你找東西的時候弄出了那麽大的聲音，摔到以後也不慌亂，一點都不怕自己被發現，是不是因為你確定他們兩個醒不過來？” 顧眠厲聲指責：“是你給寧寧和安安下了藥！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