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閨秘錄:廠公太撩人

第四十五章 故人(1/2)

    想到明照詩會,不可避免地,她又想到了前世與自己定親的顧璋,眼神倏地暗沉下來,唇角『露』出了絲嘲諷。

    

    顧璋,這個時候還在南平顧家吧?這一世,他還會像前一世那樣來顧家求親嗎?

    

    最好就不要……不然,她恐怕控製不了滿心殺意,會想盡辦法留下顧璋的『性』命!

    

    看到葉綏神『色』明顯陰沉下來,季媽媽關切地問道:“姑娘,您可是擔心在詩會的表現?老奴記得,姑娘作詩尚可的呀。”

    

    季媽媽不懂什麽是詩,但她曾聽三爺評價過姑娘的詩,說什麽胸有毓秀,還有什麽?那些深奧難懂的形容,季媽媽一時想不起了。

    

    葉綏朝季媽媽笑了笑,示意不必擔心。

    

    是,『奶』娘說得沒錯,她作詩還是會的,雖然比不上驚豔的葉紜,也比不上宮中的姐姐,但還是比葉紳的詩作強一些。

    

    前世她參加過明照詩會,隻是走個過場而已,隻是隨意作了幾首中中平平的詩,壓根就沒有想著出風頭。

    

    當然,哪怕過去自己的得意之作,在現在的她看來,是完全瞧不上眼的。

    

    她前世十幾歲的年紀,就算父親說胸有毓秀,所言多是傷春悲秋,為賦新思強說愁罷了。

    

    詩以言誌,詩以論世。作詩不同於寫調曲,作的乃是每個人心中最深沉的情感,寫的乃是每個人對當世的所觀,是最精妙卻又最深刻的東西。

    

    沒有數十年的人生沉澱,沒有足夠的人生曆練,便很難懂何為精妙深刻。

    

    這世上或許有生而知之的人,能在年少時就有經滄海之感;又或許有天才橫溢的人,在少時便能知人論世。這些人,或能作出精彩絕倫、橫爍古今的詩作,但是,畢竟太罕見了。

    

    對大數人而已,足夠長的時間、足夠起伏的經曆,才能稱之為精妙深刻。倘若葉綏不是活了兩世、不是經過那麽多跌宕起伏,所作出來的,也是“聽雨歌樓、卻見新愁”這樣的字句罷了。

    

    如今嚐遍千般世情,見盡人事跌宕,她才知道,最精妙最深刻的詩,就在自己的心中,是無須說出來的。

    

    明照詩會?嗬,她再也不願意作一首詩了。

    

    這般考量著,葉綏便隻填了三張帖子,邀請沈文惠、顧清輝和穆誼三人前來參加明照詩會。——想來,會接下這帖子的人,隻有一個而已。

    

    果然,當她在碧山院見到顧清輝、穆誼時,這兩人都說不喜歡湊熱鬧,恰好那天另有事務,就不能到訪了,請見諒雲雲。

    

    葉綏笑說道無妨,這兩個明月般的人物,與她本來就沒有太多交情,她們不來是意料中的事,有什麽好責怪的?

    

    葉綏本身,也不喜歡這些詩會畫會,若不是為了讓娘親寬心,她連一張帖子都不會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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