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所見(2/3)

    “嘖。”冬少將哼了一聲，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於是兩個人便得以繼續“共存一池”。

    雖不是愉快的泡澡體驗，藥浴的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吃過晚飯後，蕭楠活動了一下腳踝，發覺還殘留的隱隱作痛似乎消失了。

    拜訪那個百歲老僧的過程很有儀式感，仆人抬著蕭楠跟著主持一起在曲曲折折的石板路上走了半，幾乎走了半個山頭，才來到一處幽靜的禪房院子，那院子周圍都是樹林，極為僻靜，推開門扉前，胖主持還要通報一聲，待裏麵有個老僧咳嗽了一聲，他才敢推開門。

    門裏禪房有一間房亮著豆大的油燈。

    蕭楠被阿承抱進了抱進了禪房，隻見這禪房的地板擦得鋥亮，進門先要脫鞋，蕭楠也跟著其他人一起脫掉了唯一的一隻鞋放在門口。

    在屏風後跪坐著一個傴僂的老僧，正對著一個方案幾，這屋裏隻有蒲團，沒有桌椅，顯然要席地而坐。

    冬少將並沒有參與這種怪力亂神的算命儀式，因為他一聽就嗤之以鼻，是騙子罷了。

    胖主持朝著那老僧拜了拜，便聲道：“師祖喜歡清靜，如此我先退下，等下再來接公子。”於是他便退下，並帶走了抬椅子的僧人。

    蕭楠看看屋裏的擺設，按理自己應該也同樣跪坐在那個案幾邊，但是他隻有單腿，“跪”這個動作他是沒法好好完成，便隻能叫阿承抱他過去盤腿坐在蒲團上，是盤腿，也不過隻能曲起一條腿罷了。

    坐好後，他示意阿承可以暫時退下。

    那老僧已經老得滿臉都是耷拉下來的皺紋，甚至看不清他是不是睡著了。直到阿承也出了門之後，老僧才用蒼老的聲音：“看來又有蠢人上當了……老衲對他們來，也隻有這唯一的一點用處了，嗬嗬嗬。”

    他語氣陰陽怪氣，一聽就脾氣不好。

    隻見他微微抬起頭，眼都不帶睜開的，用近乎快要睡著了的聲音：“這位施主，你是要看麵相，還是要看手相？還是要測字？”

    怎麽搞得跟街頭算命的似的。蕭楠相信這老頭是足夠老了，但是他的言行，也太不配合了點，一點都不故弄玄虛，還很嫌棄似的。

    於是他道：“看麵相和手相吧！麻煩您了。”

    老僧這才緩緩睜開渾濁的雙眼，打量著蕭楠。

    然而在看清了蕭楠的樣子後，他倏然睜大了眼睛，不僅睜大了眼睛，甚至扶著案幾忽然支起身體，湊近了看蕭楠的臉。

    “你！！！！”老僧在看了半後，忽然驚叫道，“為什麽你會來？！！！你不該來這個世上！！你不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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