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你說的不錯,那好歹是她拚了性命才生下來的孩子,撐得起這山河。”他隨意的說,將這封冊封昭昭為太子的聖旨說的輕巧。
我悶聲應下,大抵能明白他隻是在私下將這封聖旨給我的理由。
昭昭畢竟是長姐的孩子,身上流著前朝的血脈,如何能服眾?
除非……
剩下的皇子無法繼承大統。
我心中狂跳,偷眼看他,隻看見一雙異常冰寒與明亮的眸子。
自我下山以來,冥冥中有一雙手在推著我走,事到如今哪裏還有退路?
秦霄在朝堂之上屢屢對著幾個皇子出手,朝堂之上的烏煙瘴氣被帶到奏折裏,就連我都能從中清晰的窺見朝堂上的浮躁之氣。
當傳國玉璽在秦霄家中被發現時,那些大臣宛若打了雞血似的,齊齊將矛頭對準了秦霄,生猛的好似要從他身上撕下一塊塊肉來。
饒是如此,他也能全身而退,不過是退往邊關駐守而已。
我聽見這消息後倒是嚇了一跳,委婉地問身旁的劉倉:“秦將軍做了什麽,竟得了這般優待?”
劉倉把玩著我的發,不甚在意地說:“若無秦家,何來趙國?”
當年若非秦家反叛,白國又怎會輕易覆滅?
他放下我的發,不虞地皺了眉:“芍兒很少用梅花的香精洗發。”
我輕咬了牙脫口說:“長姐冬末春初的時候偶爾還是會用的!”
劉倉哼了聲,重新玩起我的發,眼神也愈發火熱。
我正檢查著昭昭今日遞上來的功課,沒理會他的這點妄念,隻等時機差不多了才偷偷點了香。
我看著劉倉在阿芙蓉的作用下醜態百出,隻恨不得提起匕首一刀刀捅進去。
思量再三,我才順著暗道,第一次主動去尋了秦霄。
我尋到他的時候,他正將自己關在房間裏飲酒,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幾個壇子,狼藉處無人理會。
“原來這個暗道直通將軍府。”我若有所思地歎息。
當年父皇得有多相信秦家,才會將著事關性命的地道出口建在秦家?
他倚著牆壁抬頭看我,苦笑著問:“鼠姑,我妨礙到你了嗎?”
我走到他身旁蹲下,伸手從他手中拿過酒壇,惋惜地歎息:“將軍哥哥,你怎麽會這麽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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