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醫甜妻

第十二章 遭遇陷害(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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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木著臉,雕塑一般,看不出表情。

    田七心頭一抖,很沒出息地撒開腿跑了,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皇上的視線。

    紀衡看著他因跑得太急而腳步踉蹌的背影,心口堵上了一絲的落寞和失望。他垂下眼睛,自嘲地笑了笑,轉身走回室內。

    田七一上午躲在值房無所事事,吃了午飯,又可以出宮去玩了。雖然田七繞了一圈又回來了,但是“采風使”這個職權是盛安懷無法剝奪的,想要取消,得請示皇上。盛安懷才不會多嘴去問,於是田七現在雖然落魄了,卻還在當著采風使,可以出宮。

    田七這些天在宮中也是憋壞了,出門自是要好好地找一找樂子。她先去錢莊和紀征會合,雖然這次不存錢,但是錢莊儼然已經成了他們兩個固定的見麵地點。紀征自從上次紀衡發怒要打他,之後就一直沒見到田七。他很擔心他,托人打聽,知道他無事,這才放心一些。

    但紀征總是覺得皇兄那天的怒火來得不太正常。他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於是試探著問田七:“你覺得皇兄那天為什麽發火?”

    田七道:“王爺,這正是我想跟您說的。皇上他大概懷疑您是斷袖,敗壞門風,他還一直都覺著我想勾引您,所以啊,您想給我個安身之處,好意我心領了,但為了腦袋著想,我真不敢接。”

    “田七,以後無人之處,你叫我名字即可,王爺來王爺去,實在生分。”

    太以下犯上了吧。

    紀征見她不願,便勸道:“我讓你叫你就叫,不叫的話,不一樣是不聽話,以下犯上?”

    田七隻好點頭:“那個……阿征。”

    紀征滿意地點點頭,輕輕拍了一下田七的頭,手順勢向下滑,捏了捏她的臉蛋。紀征得償所願,感受著指下的彈性與滑嫩,他更加滿意,笑眯眯地看著田七。

    這是……被輕薄了?田七捂著臉,狐疑地看著紀征:“王爺,您不會真的是斷袖吧?”她現在可是個太監。

    “不是,”紀征斬釘截鐵地否認,轉而又問道,“皇兄最近對你怎樣?他……有沒有對你做一些奇怪的事?”

    “有,太有了!”田七一說這個,立刻擺出傾訴的架勢,滿臉委屈,兩眼泛著淚花。

    紀征心內一涼:“他真的那樣對你?”

    “真的,你看,”田七說著,解開脖子上圍的一條薄紗絲巾,“他想掐死我!”

    “……”

    田七不滿地看他:“你那是什麽表情,幸災樂禍?”

    “不是,”紀征有點不好意思,但他確實慶幸,於是湊近一些去看田七給他的展示,白皙的脖子上有兩塊十分突兀的青紫,看著讓人心疼不已。

    紀征禁不住伸手去觸碰那淤傷處,皺眉道:“疼嗎?”

    “還行,現在不怎麽疼了。”田七鮮有被人如此關心,這會兒受用得緊,紀征的指尖幹燥而輕柔,觸碰上頸上肌膚,感覺怪好的,於是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不對不對,男女授受不親。田七突然意識到這一點,想要躲開。

    紀征卻笑道:“我給你吹一吹就不疼了。”說著,果然低頭把臉埋在田七頸間,嘴唇幾乎擦上她的皮膚,就近吹了兩口氣。濕熱的氣息撲到脖子上,感覺有些異樣。

    田七的第一反應是王爺您還能再幼稚一點嗎,然而這次她沒躲,而是鼻子酸酸的。田七摸了摸鼻子,對紀征說道:“知道嗎,我有一個像你一般大的弟弟。”

    紀征強忍著親吻下去的衝動,終於抬頭離開她頸間,笑道:“是嗎,我卻不想做你的弟弟。”

    “王爺對不起,是我唐突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叫我阿征。”

    “阿征……”

    紀征點了點頭。他心想,小不忍則亂大謀,眼下無論如何要先想辦法讓皇兄放人。

    紀征帶著田七去了酒樓。

    鄭少封也在,這次沒有賭錢,而是和一群書生喝酒聊天。讀書人喝酒吃飯都斯斯文文的,鄭少封雖不大習慣,又怕人笑話,少不得附庸風雅賣弄風流,旁人都知道他爹的厲害,並不敢笑他。

    但鄭少封自己總覺不合群,看到紀征和田七來,備覺親切,要拉著他們坐在身邊,兩個坐在他身旁的秀才被他轟了去,不敢有怨言。田七見鄭少封又攬她肩膀,皺著眉抖開,鄭少封笑嘻嘻的,不以為意,紀征看不過眼,自己坐在兩人身邊,隔開鄭少封和田七。

    讀書人都有些清高,此次聚會座次是以文名排而非以家世地位,鄭少封就不說了,紀征最負盛名的是他的臉,因極少參加文人們的詩酒聚會,也不甚有文名。至於田七,在座更基本無人認識。

    但是三個人的相貌都很不錯,遠遠高於平均水平,湊在一塊兒挺紮眼的。

    田七向人群裏掃了一眼,多數人的臉都陌生,隻一個人認識,那人此刻也正不懷好意地瞪著她。

    此人正是孫蕃。田七見孫蕃瞪他,於是朝他笑了笑,果然使得他更加憤憤。

    除了孫蕃,參加這次聚會的還有唐若齡的兒子唐天遠,座位比他們都靠前。此人比田七大一歲,是有名的才子,之前不知為何錯過一次鄉試,故此今年才又參加。雖如此,同齡人也遠遠不及就是了。

    田七對才子不大感興趣,她低頭喝了口茶,發現鄭少封在隔著紀征扯她的袖子。田七隻得扭頭看他。

    鄭少封問田七:“我的靈兒呢?”他戴著一頂玄色滾粉邊兒六棱羅帽,風騷得很,手裏搖著一把灑金川扇兒,不像個讀書人,倒像個戲霸王。

    田七難得見人把好端端一把名貴川扇搖出狗尾巴花的效果,她掩著口,要笑不笑,答道:“我正想與你說這事,你若考不上舉人,這輩子休想見靈兒了,我要把它拔毛烤來吃,白毛還可做一頂帽子,冬天禦寒。”

    簡直太令人發指了!鄭少封一聽急了,拉著紀征的胳膊道:“你管一管你家寶貝!”

    這句話說得紀征五髒六腑如泡了觀音菩薩的淨瓶聖水,熨帖無比,他於是摸了摸田七的頭,柔聲笑道:“別鬧。”

    田七:“……”總覺得哪裏怪怪的。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一個男人和一個“男人”相處,這樣算不算過界?她不太了解,王爺又說自己不是斷袖……田七又不敢反應過度使人看出端倪,隻好輕咳一聲說道:“你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說我是他家寶貝?”

    鄭少封正要說話,紀征卻端起一杯酒堵住他的嘴巴,一邊說道:“正是,你休要再胡說了,不然我也幫不了你。”

    鄭少封連忙點著頭,把酒喝了,表情更加曖昧。

    這三人小團體在下邊笑鬧,上首幾人已經發起了一項文人們愛好的活動:對對子。

    對對子連幾歲孩童都會,不過現場作對子,考的是急才,要又快又好,並不容易。田七懶得理會鄭少封,仔細聽他們的動靜,聽說要對對子,也來了興致,想看一看眾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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