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意料之外(1/2)
景若夕苦笑:“可是除了他,我想不出還能找誰。”
康伯沉默。
的確,現在的景家是牆倒眾人推,更何況有商界新寵程翰君在一旁虎視眈眈,誰敢明目張膽幫助景家?
“大小姐,今天外麵冷,你去洗個熱水澡吧。”康伯隻得略過話題。
時至淩晨,海棠公館裏的至尊包廂裏,煙霧繚繞。
金海梁端起一杯勃艮第紅酒,輕抿一口,嘖嘖說道:“這種酒說真的,我覺得還不如咱們江城的江小綠,一點勁兒都沒有。你說是不是?”
說罷轉過頭,卻見好友程翰君拿著煙魂遊天外一般,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怎麽了?一晚上也沒個笑臉?”
程翰君睨他一眼,沒有作聲。隻是將手中的煙直接按在了煙灰缸裏。沉默片刻,才開口問道:“菲爾回國了麽。”
金海梁險些噴出口裏的紅酒,他艱難咽下去道:“不是吧,你還在想著那個女人?不是我說你,你挑女人的眼光實在令人不敢恭維,景家大小姐我就不說了,人家是千金,有點脾氣傲氣都是應該的,那莫菲爾什麽身份?整天給你甩臉子你也忍得了?”
程翰君也覺得自己瘋了,為了不去想景若夕,竟然要故意說出莫菲爾的名字。
可是,效果並不如何。他還是能想起不久之前的一場蝕骨的歡愛,景若夕的身體總是令他不自禁的沉迷其中。還有她倔強的不甘的眼神,真是太令人著迷了。
原來被他毀掉了一切的景若夕竟然是這樣子的。
程翰君煩躁地甩甩頭,隻是稍微想起景若夕,想就讓他身體一陣燥熱,喝下一杯紅酒,腹中的熱度絲毫未減。
金海梁還在一旁喋喋不休:“聽說莫菲爾又跟誰誰誰傳出了緋聞,她這幾年可過得比你豐富多了,你要真忘不了她,幹脆染一頭綠毛算了。”說罷嘿嘿嘿地笑起來,不過就在程翰君冷漠地掃了一眼他之後,他立刻閉上嘴雙手舉起作出投降的動作。
桌子上漸漸擺滿了空酒瓶,程翰君一個人就喝掉了大半。金海梁坐在一旁目瞪口呆,欲言又止。
如果說程翰君是在借酒澆愁他可是絕對不信的,畢竟現在江城沒有誰能比過程翰君的風光。取代景氏一躍成為頂級豪門,作為豪門新貴,大把大把的人上趕著討好。
名門千金一個一個排著隊等著他挑選。所謂皇帝也不外乎如此了。
清晨,景若夕帶著程翰君施舍的兩千塊坐公交車來到了醫院。
十塊錢的打車費對如今的她來說都是一筆不小的負擔。沒有任何經紀來源的她全靠康伯養著,怎麽肯讓康伯為這些小事操心呢。
景若夕的父親,景鶴南幾度病危,若不是康伯傾盡積蓄,恐怕他早就已經別於人世。
這也是景若夕找上程翰君的根本原因。醫院早已製定了治療方案,卻因為景若夕拿不出五百萬而擱置。
景氏傾覆,景鶴南一輩子的心血化為烏有,身體瞬間就不行了。
陳年舊疾,加上被程翰君氣的心髒病發作,他現在就是易碎的玻璃娃娃。
景若夕剛到病房前,正要敲門,一個板著臉的女護士就急匆匆地走過來。
她嚴肅地說:“請家屬去繳納今天的費用。還有病人需要盡快動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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