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1/2)
明月看著自己兄弟這麽多年來,根本沒懂什麽叫人情世故,自己歪著頭笑嗬嗬地道,“你大兒子是九月份足月生的,你是二月結親。”
越情理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
明月微微一笑,“對,沒有錯,你當初拆了我們,我這個話一直憋在心裏,沒告訴你,現在你過來跟我談談什麽叫做原諒吧!”
越情理傻愣愣的站在那裏,直到那個雪白的身影已經消失了,自己依舊站著,周圍那些人聽著這些話早就不敢呼吸了,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在這個時候他們互相看著趕緊想要逃跑,可又沒法子趕快離開。
明月一路快步的跑出去,過了好久才算是緩緩地喘了一口氣,碰了一下,坐在了地麵上,也不管這是哪裏,便是把頭裹在了袖子裏哭。
當年他們兩情相願,自己家裏雖不好,但自己也是當初風頭正盛的醫生,她家裏雖是極為好的,但也同意這門婚事。
兩個人親密無間,互相之間那種情誼難以情。
可偏偏就是自己兄弟多了一句,造成他們兩個人的吵鬧,一瞬間分開。
等自己氣頭過了,想要去找的時候,已經聽那人結婚了。
不過是不到半月的時間,來的時間也長,來的時間也短,終究是錯過了一生。
自己仍然是後悔的,隻是那個誤會在心裏麵一直跟著自己也難免去調查了一番,結果發現就是自家的兄弟存心想要鬧騰一下,胡編亂造出來的,造成了兩人的誤會。
這樣一件事情哪有那麽輕易磕著,否則兄弟兩個人早就已經鬧上了別扭,後來將這個別扭更加壯大的是……她的死亡。
自己當時並不在那邊,也許是傷心時也許不想再關心那邊的事情,便到老林裏麵,一直接到了那個信息才知道。
她死了,因為懷孕走的,留下了一個女兒,叫林穀雨。
自己當初還以為是什麽人的陷害,結果過去調查的時候也隻是單純的病了,隻是一個簡單的症狀,要使自己輕而易舉便可治得好。
外麵的醫生沒技術,也沒那個膽量,根本沒有那法子治得了,而自己隨隨便便就能吃得住。
好殘酷的一個事實啊。
自己搬的遠了,沒知道這個消息,這人就徹底的走了,再也見不著了。
還有什麽其他的可以言的嗎?自己都不清楚了,還有什麽其他的未來可以明的嗎?自己也沒有什麽了,關於那一個留下來的女兒自己也沒去見過,聽是長得挺好的,又有幾分相似,自己才不管這些呢,心裏麵早都已經恨上了。
當然心裏麵最埋怨的,還是自己那個兄弟,畢竟在這裏麵其他人沒有這樣的錯處,隻有自己兄弟,喜歡編造這麽一個謊言,鬧得兩個人最後兩相分飛。
這麽多年來自己不願意見到這兄弟,兩個人之間也一直鬧著別扭現,如今又一次被提起來,才算是真的有一種無力。
他坐在大街上,自己哭哭啼啼的,也不管周圍的人怎麽樣,反正一頭白發已經夠招惹人眼了,在這兒坐著哭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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