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 殺機(2/3)
難道是忌憚她手中的青盟?畢竟她與尋常毫無還手之力的貴婦是不一樣的。
秦宜寧百思不得其解,但與自己此番入宮時一樣,心裏都有些涼颼颼的。
在皇後麵前,她卻不好將不安表現出來。
她笑著道:“也不知順妃的禮儀學到什麽時候才是,臣婦家裏有兩個妹妹馬上就要出閣了,王爺如今在南邊兒,臣婦又在宮中,我父親也出遠門了,若是不能為兩位妹妹送嫁添妝,總覺得有些遺憾。”
皇後見秦宜寧知道秦槐遠出去犒軍的事也並未有什麽異樣,心裏放下了不少。又聽她提及這類家務事,心裏便多幾分親近和同情之意。
“這樣,你先稍安勿躁,回頭本宮尋機會與聖上一。想來這些事聖上是會通融的。”
“那就多謝娘娘了。”秦宜寧笑著道謝。
二人很快商議定了要給太後做鞋麵的花樣子,秦宜寧便起身告辭。
皇後這裏也要主動去給太後問個安:就算太後免了皇後昏省,皇後卻不能不主動去問安,就算被攔在慈安宮門外,也比落了話柄的好。
秦宜寧回了儲秀宮暫住的偏殿,便讓寄雲和冰糖去忙自己的事,獨自一個人坐在內殿的床沿,手上無意識的把玩著帳子垂下的流蘇。
好端端的,李啟為什麽要安排父親去犒軍?
要犒軍,不是安排定國公去更為合適嗎?
何況這一切的事情未免來的也太巧合了。
逄梟被留在了南方,舊都的麻煩事一定不少,這會子肯定已經被絆住腳了。逄梟那還聽了吩咐要除掉尉遲燕,也不知逄梟是怎麽決定的,李啟和秋家又是怎麽安排的。
這還不算,如今她被李啟以教導塔娜公主禮儀和大周話的名頭留下來,被扣在宮裏對外頭的事情一無所知,還要時常注意宮中的任何風吹草動,根本分身乏術。
王府裏能坐鎮守著兩家的就隻剩下秦槐遠了。
可秦槐遠還奉旨去犒軍了。
若大一個王府,剩下的人都是拿不定注意的人。而他們一家子能拿主意的三個人,偏偏被分開了,各一方,各自為戰。
秦宜寧很難不去認為這是李啟故意為之。
將他們分開,將她拘留在宮中,將秦槐遠和逄梟一北一南的支開,到底圖什麽?
秦宜寧的指頭繞著流蘇,腦海中千回百轉也理不清個頭緒。
她從來不會自持聰明就去為某些事情做決定。
從前遇到的那些事,也是事情逼迫到了眼前,她隻能選擇她覺得最為妥當的辦法去行事,好在她是幸運的,一次次的從刀山火海裏邁過來了。
這一次呢?
秦宜寧的心思煩亂,不由得又想起被孫氏和馬氏帶去南燕了的兩個孩子。
秦宜寧腦海之中忽然有一絲精光閃過。
李啟的心目中,誰是敵人?
不是她秦宜寧這個婦道人家,也不會是秦槐遠那個文弱的官員,而是在軍中威望甚高,並且被機子推算為紫微帝星的逄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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