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屆閻君不好帶

第186章 刁鑽條件(1/2)

    “我們是過路的,迷路了,走到這裏來的。”我解釋道。

    那年輕的媽媽一臉不可置信,抬頭看了看兩邊,道:“這兩邊的路這麽寬敞,你們再迷路,也不可能到這裏來啊。”

    我知道這位年輕的媽媽看到的和我們看到的不一樣,但我不好跟她解釋,就道:“我也不知道我們怎麽到這裏來了,可能是路況不熟,開著開著就到這裏來了。”

    怕再說下去,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說了,就趕忙扯開話題道:“你們……怎麽隻有你們兩個人在這裏?”

    那年輕媽媽一聽我將話題扯到她身上,臉色頓時防備起來,低下頭往麵前的火堆裏添了幾張紙,默默的燒紙了。

    “大姐……”我蹲下來,看著那燃燒的火紙,道:“剛剛我們剛來的時候,聽你說有人要逼你們,是怎麽回事?你們遇到什麽難題了嗎?”

    “沒有。”那年輕的媽媽對我防備的很。

    我就學著她,拿了兩小刀紙,放進了那燃燒的火紙堆裏。

    那年輕的媽媽立刻扭頭看了看我,眼神十分戒備:“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是一夥的吧?”

    說到你們是一夥的吧的時候,那年輕的媽媽身體往她孩子身邊一歪,摟著她的孩子哭道:“我爸媽都被你們逼死了,你們還想怎樣?非要將我們母子也逼死,你們才高興嗎?”

    說著,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懷裏的孩子滿眼憤恨的看著我們,眼淚也是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看著很讓人心疼。

    “大姐、大姐,你誤會了,我們真和你說的那些人不是一夥的,我們……”我正想著怎麽說。

    馬意陽忽然伸手,手裏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圓形木牌,“大姐,你聽過馬家山嗎?”

    “馬家山?”那年輕的媽媽好像聽過,聽到馬意陽這話,就抬頭看向馬意陽。

    馬意陽將手裏的木牌往那年輕的媽媽麵前送了送,道:“我是馬家山的弟子,這是我們馬家山的身份牌。”

    “你是馬家山的弟子?”那年輕媽媽的視線往馬意陽手裏的木牌看了看,然後又看著馬意陽。

    馬意陽點頭:“是的。你看這身份牌一麵寫著馬,代表的是馬家山,一麵寫著意,代表我是哪一輩的弟子。我們這一輩的弟子都是意字輩的,我叫馬意陽,我師父叫馬存心。”

    “馬存心?”聽到馬存心這三個字,那年輕的媽媽念了這三個字,眼淚往下落了一重,臉上的神情很是微妙,說不上來那是什麽表情。

    馬意陽問:“你認識我師父?”

    那年輕的媽媽搖頭:“我不認識,我隻是聽過。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我就把我家的事情告訴你們。就算你說的不是真的,我也告訴你們。至少在我死前,有人知道我們的冤屈。”

    說到最後,年輕的媽媽又哭了起來。

    我們連忙安撫她。

    年輕的媽媽擦了擦淚,語氣低沉緩慢的跟我們講了她家的事情。

    這位年輕的媽媽叫段心茹,今年二十五歲,她十七歲的時候和同班同學楚子豪談戀愛,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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