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總要有人牽頭(1/2)
這樣的氛圍,這樣的距離,這樣的呢喃,兩人近到付阮感受到蔣承霖鼻間的溫熱呼吸,裹著酒香。
蔣承希說蔣承霖跟她一樣,喝多少都不會醉。
可蔣承霖現在的模樣,分明帶著五分醉。
蔣承霖曾在醫院裏對她說:“不喜歡就好,不是我故意試探你,實在是我太招人喜歡,萬一你嘴上說著討厭,心裏偷偷暗戀,以後合作起來會很麻煩。”
可他一轉頭又會對遊戲城的工作人員說:“我從上學時就暗戀她。”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付阮承認自己不是盞省油的燈,可蔣承霖根本就是盞吃油的燈。
付阮琢磨蔣承霖不是一天兩天,如今一年過去,她非但沒能跟他斷的清清楚楚,反而越發藕斷絲連。
付阮最討厭輸,更恨被人牽著鼻子走。
近距離瞧著蔣承霖的臉,付阮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憑什麽被牽的人就得是她?
蔣承霖的鼻尖距離付阮不足五厘米,這是他日思夜想的距離,當然讓他日思夜想的不僅如此。
垂著纖長睫毛,蔣承霖盯著付阮嘴唇,腦中想起的不光是濱海遊輪上跳下來的那晚,還有他幻想跟她親吻的每一個夜晚。
無論是真實發生的,還是幻想中的,通通都讓他變本加厲,蔣承霖隻想不顧一切的吻下去。
可他又不敢,蔣承霖沒辦法不想以後,他好不容易才把她綁到身邊來,好不容易才看到她開心大笑,好不容易…
付阮看不穿蔣承霖心裏想什麽,隻見他停在很近的位置,不退也不進,盯著她的唇,哪怕睫毛半遮著眼球,她也能看出他眼底溢出的渴望。
蔣承霖不是停在付阮麵前,而是停在她理智和爆發的臨界點中間。
大爺的,跟她玩欲擒故縱是吧?
沒有任何前兆,付阮揪著蔣承霖的領口,將他往麵前一拽,兩人本就距離很近,蔣承霖慣性向前,下一秒,隻覺得唇上一軟…
渾身僵硬,蔣承霖一動不動地坐在台邊,幾秒後,睫毛微顫,而後緩緩抬起,隔著鏡片,他漆黑的瞳孔看著近在咫尺的人。
準確來講,沒有咫尺,蔣承霖和付阮之間就沒有距離。
付阮睜著眼,眼裏沒有憤怒,沒有挑釁,沒有緊張,什麽都沒有。
蔣承霖跟她對視片刻,腦子一片空白,呼吸停滯,他本能向後,然而他剛剛一動,付阮立即揪緊他襯衫領口,將人牢牢地禁在自己的可控範圍之內。
唇上一輕一重,蔣承霖耳邊嗡的一聲,像是什麽東西炸開了花。
付阮在吻他。
她主動的。
撐在台邊的雙手,默默地握緊台沿,蔣承霖輕輕地,試探著抬了下下巴,付阮沒躲,蔣承霖開始慢慢偏過頭,尋找最適合的角度,剛開始很輕,然後慢慢的,一下比一下重。
蔣承霖第一次喝酒那年,十二歲,喬旌南帶他去的,當時喬旌南一個勁兒的叮囑他適量,別喝太多,結果當天蔣承霖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喬旌南扛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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