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妄想

第99章 從來不信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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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阮麵無表情:“跟別人做生意,睜開眼睛再多留個心眼就夠了,跟蔣承霖做生意,第一件事就是把眼睛閉上。”

    沈全真氣得飯都吃不下:“當初他追你的時候,我就說他喜歡你,你讓我把眼睛閉上,用腦子想想,我還跟你打賭,後來輸得褲衩都沒了,見過演技好的,沒見過演技這麽好的,他是不是打從娘胎裏就開始培訓演技了?”

    付阮淡定地吃東西,沈全真盯著她問:“你是怎麽從一開始就看穿他的本來麵目的?”

    付阮麵不改色:“我從來沒有信過他。”

    沈全真沉默,對於很多人來講,信任是個與生俱來的東西,一如開心和不開心,可對付阮而言,信任是奢侈品。

    六歲之前,付阮也過著無憂無慮,快樂可以隨便揮霍的日子,可隨著付長毅的驟然離世,生活不能說翻天覆地的改變,隻能說一瞬過渡到另外一個節奏。

    付阮還是衣食無憂,可突然出現在她麵前,說是付長毅好兄弟的人,可以是付長康,也可以是要她命的仇家;新交的朋友邀請她回家一起慶生,結果是一場精心謀劃好的鴻門宴,如果不是付長康警覺,她大概會死在朋友十歲的生日宴上,當然,那個朋友是否是那天的生日,已經不太重要了。

    諸如此類的試探,從付阮六歲,一直持續至今,有多少打著善意旗號的接觸,最後就有多少惡意收尾的結局,不知從何時開始,付阮突然發現自己習慣了不信任,人和人之間就不該是信任開始,而是防備開始。

    沈全真突然感慨:“幸好咱倆是年少時的交情,不然以你現在的戒備心,我充其量就隻能是你的得力幹將。”

    付阮:“你想的有點多,一個喊著隻許輸不許贏的將,唯一的作用就是派到敵營去當細作。”

    不等沈全真反駁,付阮又說:“可你偏偏又是敵營副將的前家屬,連細作的活都幹不了。”

    付阮省下沒說完的話,言外之意,就是留著也沒什麽用。

    沈全真眸子一瞪,明顯不服:“誰說我不能當奸細了?小時候我爸動不動往我房間跑,看著鬼鬼祟祟的,終於有一次讓我給抓了現行,他把私房錢藏我那屋了,我當即要求每周零花錢漲五百,不然就告訴我媽,我爸答應的很痛快,後來他走了,我偷著數了數,他藏了十萬塊,大概每周少個一兩萬吧,我怕他出去花天酒地,馬上背地裏告訴我媽,我說我懷疑我爸有私房錢,但具體位置在哪不確定,我媽給我每周多三百的零花,讓我幫忙抄我爸的底兒。”

    說完,沈全真總結:“我爸媽我都沒慣著,我還能慣著喬旌南?你等著,是時候讓你看看真正的技術了。”

    付阮抬眼,看著沈全真一副氣勢洶洶又胸有成竹的模樣:“你不是在罵蔣承霖嗎?關喬旌南什麽事?”

    沈全真不以為意:“罵他就罵他,還得找個理由?”

    說罷,沈全真又補了句:“一個王八一個鱉,都不是什麽好鳥。”

    付阮同意,事實也證明,她的偏見是對的,因為蔣承霖馬上就給她露了一手,讓她明白他在電話裏說的那句‘我聽你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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