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妄想

第24章 她做初一,他做十五(2/2)

    從小到大,付阮聽說過很多蔣承霖的緋聞,沒聽過他真的愛誰,但愛上他的人,一定特別倒黴。

    眼底露出嘲諷,付阮輕笑:“所以‘隔夜飯’的命運就是被倒掉,最好還是有人幫忙,過程一聲不響。”

    蔣承霖:“這麽說也有點絕對,我不吃不代表別人不吃,有人找‘隔夜飯’找不到,就該找誰倒了‘隔夜飯’。”

    付阮佯裝不懂:“怎麽大家都在找同一份‘隔夜飯’,一家米百家嚐嗎?”

    蔣承霖:“飯裏有肉,就一定有人想吃,藏著不讓人吃,等把人餓極了,小心人家直接把飯碗給砸了,到時候誰都吃不上飽飯。”

    付阮無所謂地笑笑:“四哥最後一句我讚成,砸飯碗都是拚命的仇,更何況直接要命,命都快沒了,誰還管飯碗是好是壞。”

    蔣承霖和付阮大談‘吃飯經’,字字沒提許箏縈,卻句句都在聊她,許箏縈就是這碗‘隔夜飯’,而付阮口中所謂的‘命都快沒了’,自然是指溫仕言。

    蔣承霖一聽,鏡片後的眸子難免多了幾分耐人尋味,“原來我一直以為四妹鐵石心腸,沒想到也有衝冠一怒的時候?”

    付阮看著蔣承霖,根本不上套:“四哥這是從何說起?”

    蔣承霖低聲道:“這是夜城。”

    四個字,含義太多。

    許箏縈前腳把溫仕言送進醫院,付阮後腳就如法炮製,像是生怕別人看不出是她做的一樣,連打人的過程,地點,全都如出一轍。

    現在圈內都傳瘋了,付阮為溫仕言報仇,連規劃局一把的幹女兒都說抓就抓,如果她為南嶺項目而來,那此舉典型地自掘墳墓。

    蔣承霖一麵覺得付阮不可能是這種人,一麵事實又擺在麵前,兩人對視,付阮漆黑的瞳孔中,是蔣承霖熟悉的狂妄,她說:“所以呢?”

    付阮不管許箏縈是誰,是誰的秘書,誰的幹女兒,誰的親孫女,亦或是誰的前女友,許箏縈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自不量力的主動招惹她。

    付阮這種人,她能克製自己不胡作非為,已經用盡了所有自控力,還指望她逆來順受得過且過?春秋大夢都不敢這麽做。

    付阮收拾許箏縈不為任何人,隻為自己,可這事在所有人看來,都是為溫仕言。

    蔣承霖也是這樣認為的。

    付阮跟蔣承霖短暫聊了幾句,宴會上再無其他交集,推杯換盞,互相恭維,付阮正跟某領導聊天時,兜裏手機響,看到來電顯,她微笑:“不好意思。”

    “沒關係,你接。”

    付阮接通,手機裏傳來封醒的聲音:“溫仕言不見了。”

    付阮麵不改色,“知道了。”

    電話掛斷,她如常跟人寒暄,隻是餘光瞥見某個高大背影時,邊笑邊咬著後槽牙。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加入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