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相之邪王太凶猛

第775章 世子的淩遲(1/2)

    就在田寶倩羞憤得氣出眼淚,又故作姿態在笑的時候。

    慕容景安反倒認真地說:“我被你田家算計,不得已娶你進門,你若還敢給我戴綠帽子,叫我丟人現眼。我一定要整個田家給你陪葬。”

    田寶倩瞪大了眼睛,“世子胡說八道!我什麽時候給你戴綠帽子了?說反了吧?是誰在外頭給我帶了綠帽子?”

    慕容景安臉色微變,麵癱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嘲諷。

    田寶倩當即就後悔了,但她強裝著委屈又有點兒倔的模樣。

    “你怎麽知道的?”慕容景安不跟她裝傻。

    田寶倩挑了挑眉,“什麽?知道綠帽子的事兒?京都早有人說了,我知道很奇怪嗎?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話沒說完,就被慕容廷扼住了脖子。

    他冷冷看著她,目光裏隻有厭惡,“我隻告訴了你信,以及是那信引我去觀音廟。你怎麽就說起綠帽子的事兒呢?我在外頭給你帶了綠帽子?你不是說,大婚之後,除了回門那日,你沒有出過王府嗎?你從何得知這事?”

    “別告訴我王府裏有人議論,王府的下人怎樣的秉性,我都一一考察過的。他們不會告訴了你,還不告訴本世子。”

    田寶倩被他掐的呼吸困難,臉都漲紅發紫。

    她使勁兒的掙紮,掰扯他的手指。

    他的虎口卻像鐵鉗,難以撼動分毫。

    田寶倩從沒有覺得自己離死這麽近過……就連那次被匪徒劫持,也不曾如此。

    “放……開……”

    她聲音嘶啞,竭盡全力。

    慕容景安的眼神有些不一樣,眸子顏色很深,他仿佛在看著她,又仿佛沒有。

    如果掐死她,一切麻煩都能煙消雲散,他一定毫不遲疑。

    但是現在……

    慕容景安鬆開了手,“還要狡辯嗎?”

    田寶倩脫離,噗通跌坐在地上,她嚶嚶的哭起來。

    嘶啞的聲音,卻被她哭得很美,並不吵鬧煩人,隻是輕聲抽泣,反而叫人覺得心疼。

    叫美人泣珠的始作俑者卻一點兒不心疼。

    慕容景安仍舊冷冷淡淡,“還不服?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從懷裏拿出兩張紙,抬手扔在她麵前。

    兩張紙很輕,飄飄忽忽落在她麵前的地毯上,遮住地毯上富麗的花紋。

    一張是臨摹字帖的字跡,一看就是平日裏練習所用的紙。

    另一張,則是一封信,信上的內容誠如慕容景安所說,是約他去觀音廟,說要告訴他關於齊王妃和齊王之事。

    慕容景安並不相信,但他還是去了。

    與齊王妃有關的事情,他一點兒不想錯過……萬一是有人想害她,他知道了也好通知她。

    沒曾想,這封信隻是前招兒。

    盡管在觀音廟,他和子念相遇的時間連一刻鍾都不到,流言卻可以極盡抹黑兩個人的關係。

    特別是,抹黑她。

    這是慕容景安最不能忍的。

    田寶倩渾身發冷,平直僵硬的問:“我不明白……”

    慕容景安說:“你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來,我給你解釋。這是你在家練左手字時寫下的,這是那封誘我去觀音廟的信。”

    “我該說什麽呢?說你太自信了?以為沒有人能認出你的左手字?以為沒有人能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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